云墨幽离开前,魏家已经是血泊一片。
上了车云墨幽回头看了一眼,吩咐:“把所有犯罪证据提交过去,告诉他们,我们回去。”
“是。”
半小时后
云墨幽离开海陆。
魏家门前另外一行人到达,魏家自此覆灭。
西江
金晚看到卫子渊倒是也不意外,卫子渊带了几个人,坐在轮椅上。
他看着金晚:“魏家是我母族,他们确实很坏,但我不能见死不救,伤你的事情我像你道歉,只希望你放过魏家。”
金晚坐在椅子上,怀里还抱着睡熟的擎汐川。
走廊里空气几乎凝结。
大家都在看卫子渊。
他有什么资格。
金晚想了下:“这件事我无能为力,墨幽虽然是个孩子,但是我在他那里,不能完全做主,你……”
“他们都听你的,不管大人还是孩子。”
不等金晚把话说完,卫子渊一语道破似的。
金晚闭上嘴,话没有继续。
墨祁安缓缓睁开黑眸,看着金晚那边,继而看向卫子渊。
左来安微微蹙眉,看了一眼墨九爷那边。
敢在九爷面前对少夫人不敬,谁给他的勇气?
金晚也不是觉得尴尬,她只是觉得,能被云墨幽看上,做为小
儿子老师的人,不论是礼仪教养,还是其他都是过线的。
起码在金晚看来,是会有文人风骨的。
但金晚没想到,卫子渊说得出这种话。
金晚说道:“既然话不投机,那半句也多,卫先生今天起也不算是我小儿子的老师,卫先生请。”
“这不是请不请的问题,是你需要做什么?魏家现在迫在眉睫,你却视而不见,你要走,凭什么?”
一句话,激起千重浪。
金晚诧异:“还能凭什么?你与墨幽本就是救命之恩,但你不要搞错,不是你救了墨幽,是墨幽救你。”
“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现在,纵然是救命之恩,他杀我,险些让我丧命,难道你就没有一句交代,半句愧疚?”
金晚的脸色,在卫子渊的声声质问之下,越发难看。
她起初的一点愧疚,也在此刻消失殆尽。
看着卫子渊,金晚说:“你要我做的,我做不到,正如你当初没能救我是一样的道理,你未婚妻魏永凉派人杀我的事情,虽然你不知道,但你却难辞其咎,你的贴身保镖……执行你未婚妻的命令,前来杀我,说你不知道,我很意外!”
卫子渊脸色沉下:“我确实不知道。”
“你不管知不知道,事先也该有个预料,你是一家之主的候选人,如果只有一点儿女情长,那才可悲!”
“……”
卫子渊脸色苍白。
“卫先生……我儿子救你一命,你差点被我儿子杀了,你们互不相欠,你现在来求我,难道是因为你未婚妻曾经来谋害暗杀我?如果是那样,那我倒是要问问,那里面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金晚单手抱着怀里的儿子,另外一只手朝着病房里面指去。
卫子渊看了一眼病房那边,脱口而出:“为了一个保镖,值得?”
“……”
气氛,瞬间凝结。
金晚看着卫子渊,目光及其冰寒。
一字一句从金晚口中说出:“在你看来,里面的人是一个不起眼的保镖,但在我看来,堪比家人性命,我并不想与你多说废话,卫子渊……你我本就交情浅薄,那天你做我儿子的启蒙老师,我本着尊师重道之心,对你怀有敬重,但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如此不知所谓,空有一张文雅皮囊,骨子里一点文人风骨气度没有!”
卫子渊脸色越发难看:“你说什么?”
“我说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请吧!”
“我来不是和你吵架,我是为了
魏家而来,金晚你不帮我你……”
“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如果是刚刚我叫了你,那么我现在和你说抱歉,你还是要走,我与你无话可说。”
“你太无情了,你这……”
卫子渊脸色难看,金晚看着他:“我再说一句,离开这里,保你性命。”
金晚生气的时候,脸色会白的毫无血色。
墨祁安坐在那里,冷冷说道:“出去。”
左来安立刻上前,请卫子渊离开。
“雷鸣还说,你是好的,你竟这么对我!”
卫子渊心有不甘,他不服气。
金晚看去:“请你明白,雷鸣他和你不同。”
“可他说是你救了他,他也曾糊涂。”
卫子渊握着拳头怒吼,他就是不明白不懂,他和雷鸣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