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想起当年她和墨廷分开的事情。
她说她喜欢墨廷,结果第二天墨廷就离开了基地。
再后来三天,就有人把他们全都送去了国外读书。
美其名曰深造。
可是……
她很清楚,不会那么巧。
她问过教官,教官不肯告诉她。
她打电话给墨廷,想问墨廷是怎么回事,电话一直空号。
她知道,墨廷出任务的时候,不能和任何人通话。
但她每天都打电话,以为墨廷很快就会任务结束。
可她打了一年多,最终也没打通。
她彷徨,哭泣,恐惧,颓废……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对墨廷表白了。
墨言他们都说,是因为她的年纪太小了,墨廷是理智型人格的人,怎么可能喜欢这么小的一个孩子。
所以她要内心一点,要慢慢地等。
她是在等啊!
所以又等了一年。
这一年了,她每天都努力地长大,希望自己蜕变成女人。
可是……
回国就听说,墨廷在凤来城不见任何人,还和九爷的妻子发生一段感情。
只是九爷的妻子不见了。
他就等。
数万只蚂蚁在她的心头啃食,她的痛,她的疼……
无人知晓。
无数个夜里,她在墨家眺望凤来城的
方向。
承受无数的痛苦。
他们隶属墨家,墨家没有命令,他们只能生活在自己的院子里,出门的机会有限,见到人的机会有限。
有时候出去办事,也有人带着。
根本没机会离开。
终于他们可以自由地行走了。
却听说,墨廷结婚了。
多可笑啊!
墨儿的手紧紧握住,因为用力骨骼咯咯响,指甲刺破掌心,甚至流血。
沈君临和白玄戈是医生,对血的味道很敏/感。
两人都闻到了。
墨寒等人则是听力上见分晓,咯咯响的声音,和血液落地的声音,以及散发出来的血气。
让整个别墅楼下的人,都看向墨儿。
墨儿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手。
“对不起,我……我经期!”
说完墨儿忙着把手才屁股上擦了擦,脱下外套绑在腰上,掩盖她的尴尬。
但墨寒和白玄戈他们却没有多说,而是去看地上的血。
“我这就擦擦。”
墨儿说完急忙去拿了纸巾擦了地上的血。
“寒哥,我想请假。”
墨儿长相甜美,声音更是动听。
墨寒点点头,墨儿立刻离开。
墨寒看向墨寻和墨林:“你们去看看,她是女孩子!”
虽然是关心的话,但墨寒的脸色却是
极其难看。
“是。”
墨林和墨寻立刻跟着墨儿离开。
等他们离开,墨寒目光更冷了。
周围的人也都目光严肃。
墨寒抬起手,有人立刻走来,把一双白手套拿来给墨寒。
墨寒将手套戴上。
走去刚刚墨儿擦拭过血迹的地上,单膝跪地,用纸在地上轻轻摩擦。
墨儿虽然擦拭得很感激,但想擦点东西下来,还是可以。
墨寒擦拭的时候,白玄戈也起身,拿了湿巾给墨寒,墨寒擦拭下来的比较多。
起身放到专用袋里。
封好交给白玄戈。
白玄戈看了一眼沈君临:“你跟我来,免得你作弊。”
沈君临跟着白玄戈离开,墨寒站在楼下看向地面:“清洗干净,面的晦气。”
随即,墨寒把手套拿去焚烧。
回到卧室,墨寒又洗了几遍。
从卧室出来,墨寒看向门口,白玄戈和沈君临也回来。
进门白玄戈看向墨寒:“不是。”
墨寒早知道不是经血,也不意外。
只是墨寒的脸更冷。
任何对少夫人有仇怨的人,都不该活着。
只不过……
墨儿还有用。
安暖睡沉听见有人敲门,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墨祁安已经不在房间了。
床上只有她和安天赐
两个人。
安暖起身下床,从房间出来看向楼下,楼下都是人,而且看见他如同看见鬼,个个脸色苍白。
安暖没开口,在楼下巡视,没看到墨寒。
就知道墨祁安和墨寒在书房。
安暖朝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