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心道瘦了,而后是感叹腰好细。
黎清殊奇怪的抬头看他,明灭的火光中,赵大人的脸颊红不红黎清殊看不清,但是他看起来还在假装一本正经。黎清殊最喜欢逗他,便抬手勾上赵大人脖子,弯着眉眼问他,“淮景,你怎么了?”
赵大人低声喃喃了一句“两个半月……”
黎清殊没反应过来,挑眉问:“什么两个半月?”
赵大人脸上有些纠结,而后鼓气说道:“我上次与你说过的事,你可得好好准备。”
黎清殊越发迷糊了,“我准备什么……”此时停顿了下来,脑子一下子想起来了,而后有些难为情的红了脸,“淮景,你、你到底整天都在想什么呀?”
赵大人不管他说了什么,低头噙住了黎清殊的唇瓣,两唇相贴,却并不深入,那凉凉软软的触感让赵大人酒后的燥热散去不少,渐觉心安。黎清殊等待了一会儿,赵大人还是没有动静,便先启唇张开嘴,引导着赵大人深入。
果不其然舌尖尝到了浓烈的酒香,黎清殊的主动让赵大人刹那间失去了理智,抱紧了黎清殊毫无技巧的开始啃咬起来。磕到了牙又被咬破了嘴皮的黎清殊赶紧推开赵大人,赵大人却不愿意放开,他似乎咬得很开心,食髓知味。
黎清殊眉间紧蹙,只能无奈地抱紧赵大人的脖子以示安抚,好待他冷静下别咬自己了。忽的身后一声惊呼传来,赵大人才慌忙离开黎清殊,两人回头看去,林子谦轻咳一声,尴尬的拉着身后石化的金昊轩走,“咳咳,那个,二位好雅兴,那个、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走了……”
“等下!”
黎清殊生怕一会儿人走了赵大人又要咬他,赶紧把人叫回来,但舌尖尝到一丝甜腥味,一说话便要扯到被咬破的嘴皮,他捂着嘴道:“你们还是过来吧,没事了。”
林子谦顿了一瞬,便点了头过来,手里抱着一盏精致的莲花河灯。赵大人也有些尴尬,且羞愤的看着黎清殊,好像个被强吻的小媳妇,“你怎么不早点推开我?”
黎清殊无言以对,“……我推了!你还要咬我……”
黎清殊越想越生气,索性不说话了。
而听到这对话的金昊轩、林子谦二人恨不得没长耳朵,让眼睛瞎了吧!
金昊轩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赵大人,赵夫人,你们是不知道,我和子谦去买了个花灯,便听到一个老故事,还是苏州城一桩至今未破的旧案子。”
听到是案子,赵大人兴趣便上来了起来:“什么旧案子?说来听听。”
黎清殊也看了过去,果然他家赵大人认真办案的时候最有魅力了,但是果然还是人不可貌相。黎清殊委屈地捂着受伤的嘴皮。
金昊轩道:“是一个有关于河灯会的故事,据说,苏州城五年前出了妖怪,还是传说中的狐仙娘娘。”
“五年前?”赵大人即刻摇头,“五年前我还没来苏州呢,确实没听说过。”
林子谦叙述能力较强,金昊轩便由他说。
“话说是五年前,杏花楼的一个姑娘恋上了一位恩客,便在狐仙娘娘面前许愿,希望能嫁给那位恩客。但是最后恩客并没有娶她,反倒拿了她的银子娶了别家女儿。姑娘一气之下,投河自尽,当日正是河灯会,一串串河灯中间,突然漂浮起了一具尸体,正是那位姑娘。”
赵大人听了后觉得有些耳熟,“等等!杏花楼?我好像听说过,最后那个姑娘死了,杏花楼也关闭了一段时间,这几年出了一个花魁君檀姑娘后,生意才渐渐恢复了。”
闻言,赵大人感觉到身后一道诡异的目光,一回头,黎清殊沉默地扭开了脸。林子谦也落井下石道:“赵大人对杏花楼可真是关心啊……”
赵大人急道:“我可以解释……”
“还是听我继续说吧。”
林子谦打断了赵大人的话,接着道:“那位姑娘在狐仙娘娘庙里立下的誓言便是,只要能与情郎成亲,便会用下半生供奉狐仙娘娘,但是若情郎负她,便要肠穿肚烂而死。这姑娘许下的愿望挺毒的。最后姑娘死后,那情郎当真肠穿肚烂而死,查无原因,当时吓得人心惶惶,大家都将之称为狐仙娘娘生气了。”
“这案子很多人查了,没查清楚,反倒都惹上了狐仙,据说最后都被吓怕了,灰溜溜的全跑了,此后便无人敢查此案,这个故事也封存在大家心里了。”
金昊轩道,“方才我们去买花灯时,正好碰上两位杏花楼的姑娘在说此事,她们是那死去的姑娘的好姐妹,今日是她生辰,特意来祭奠她的。但是语焉不详,我们又向好几个人打听了,才知道一二。”
林子谦点了头,眼睛亮晶晶地,仿佛很兴奋,直望着赵大人。赵大人抽着嘴角问道:“你不会是要查这案子吧?”
林子谦赶紧点头,“我觉得这个案子一定很有意思、不,我是说一定有隐情,既然是未解之谜,那就让我来揭开它的谜底吧。”
金昊轩也强烈表示同意。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