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赵大人夫夫也是如此。贪欢的后果就是次日的腰酸背痛,连赵大人也是眼底泛起了乌青,可他还是很自觉的给黎清殊按摩着酸疼的腰部。
趴在枕头上哼哼唧唧的黎清殊满脸委屈,“我说了不要做的,你还来搞我……”
赵大人额上青筋冒起,手上的动作依旧不轻不重的,说道:“你给我闭嘴!自己舒服够了还来说我……”
黎清殊扁扁嘴,想要撑起身子来却腰疼的紧,他抽着气扶着腰又趴了回去,眼里泛出了泪花,小声埋怨道:“可是你太用力了,我很疼啊……”
闻言赵大人的黑脸便染上了几分担忧,凑过去问他,“除了腰疼,哪里还疼?”
黎清殊小声的将脸埋在软枕上,传出闷闷的声音,耳尖已然泛红,“唔……就是那里……那个地方也疼啦……”
赵大人皱了皱眉,起身去柜子里翻了些什么东西,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巴掌大的白瓷药瓶。将瓶盖打开,里面是粉白膏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甜,黎清殊一看就欢喜,“这是什么呀?”
赵大人不语,直接撩开被子将他裤子扒开,指尖挖了些膏药直接伸向那雪白双丘下略微红肿的地方。
“唔……”黎清殊惊呼出声,而后立马捂住嘴小声的抽气,感觉到指尖带着冰冷的膏药进入体内,冷的他打了个哆嗦,还有点微微的肿痛。
他有些抗拒的想叫赵大人出去,眼睛湿润的道:“别弄了……我疼……”
不是很疼,可是黎清殊就是在排斥,他还感到有些羞耻,青天白日的,赵大人怎么就要……那样做了呢?
赵大人一看对方红彤彤的脸蛋就知道他想多了,解释道:“这是别人送我的药,消肿的,你不要动了,我好快点上完药。”
黎清殊听了这话一脸尴尬,却也当赵大人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的,捂着嘴怕体内手指的翻搅而泄出不对劲的声音,他扭过头看着赵大人一脸认真的给他上药的样子,紧抿的唇,专注的眼睛,黎清殊不由得入了神。
赵大人倒是奇怪,轻柔的上完药后,有些不自然的起身洗手,看似不经意的问他,“看着我干什么?”
黎清殊笑了笑,摇头道:“没什么。”
他就是不经意间被赵大人迷住了而已,说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赵大人的。赵大人似乎松了口气,将薄被盖好,又问黎清殊,“现在还疼吗?”
黎清殊这才反应过来,而后小声的回道:“不那么疼了,就是有点不舒服……”
被温热融化的药膏黏黏答答沾满了那处,带着微微的清凉,火辣的肿痛确实是轻缓了些,就是还有些不适应。黎清殊红着脸又看了看赵大人,没好意思的低下头,倏而又抬起头来笑道:“没事了……淮景,你今天不去衙门吗?”
“不去,反正我这知府也做不了几天了。”
黎清殊惊讶道:“怎么就做不了了?”
赵大人轻哼一声,道:“上头下令,我被撤职了。”
闻言黎清殊更是莫名了,“为什么撤你官职?你又没犯错,谁下的令?”
赵大人但是无所谓,“管他呢,反正我已经被撤职了,在家陪陪你也不错。过年后会派新的知府下来,在苏州待不下去,咱们就回京师。”
他说着嘴角带上几分愉悦,“反正我爹娘有钱,家里也有权势,官场太黑暗,我还不喜欢待呢。”
黎清殊拧眉沉吟,忽而爬了起来面对面的看着赵大人,认真道:“你跟我讲清楚吧,是不是跟我有关系?还有你当年好好的刑部侍郎,怎么就被贬到了苏州当个小知府了,你还没给我解释过呢。”
赵大人笑而不答,反问道:“事实已经发生了,你就别问了。”
“我要知道!”黎清殊看着他固执的说。
对方在他那执拗的眼神下败下阵来,叹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黎清殊当即欢喜的依偎进他怀里,抬头看着赵大人明俊如玉的俏脸,颐指气使的命令道:“那你全部都要告诉我……”
赵大人答应了黎清殊,自然不会像昨夜那样出尔反尔,更何况黎清殊不跟他对着干的时候,他也是无限宠着黎清殊的。
原来当年黎清殊离开后,赵大人便一直未曾放弃过帮他查清黎清殊大哥到死都背负在身上的罪名,只可惜云王爪牙遍布遍野,他轻易一动便被发觉了。纵有伯父赵丞相帮忙,可他也被云王贬到苏州之远,想查也查不到。
黎清殊听完后心里有些飘飘然的,唇角笑意怎么也止不住,他又问:“那顾颐跟我说,你起初还不愿意来苏州,怕我回去了找不着你,是不是真的?”
赵大人也不作答,继续道:“我被撤职是祖父的意思,他想让我回京师,什么理由你应该明白的。”
作为长孙,赵家最有才华的孩子,赵大人自然不会轻易被赵老太爷放弃。赵老太爷纵使多年不涉足朝野,但手中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