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原本就长得特别俊美的男人,洗过澡,还穿着睡袍,身上散发着清香味。
原本是小麦色的肌肤,在喝了那碗奇怪的燕窝后,竟然因为燥热而隐隐透出些许粉色。
这种性感是致命的。
当姚若怡再次进来房间时,就看见宗擎霄这副样子,不由得心头猛跳,暗暗吞口水。
宗擎霄隐忍着身体的异常,微微泛红的俊脸上,表情却是一片冰寒:“燕窝是谁炖的?放了什么东西在里边?”
凌厉的眼神死死锁住姚若怡,吓得她浑身发抖。
“燕窝是杜婶炖的,跟平时一样没有放别的东西……哥,你怎么了?”
“这燕窝是刚买的?”
“不是买的,是……是姨妈送来的。”
“什么?她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不要让她进来吗?”
宗擎霄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母亲在燕窝里放了特别的药物。
宗擎霄此刻不仅是燥热而已,尤其是眼前还有个异性,要不是他定力惊人,只怕早就把姚若怡压倒了。
“把她送的燕窝全倒掉!”宗擎霄愤恨地说出这句话,人已经冲了出去。
“哥,你去哪里啊!”姚若怡追上去,拽住宗擎霄的手臂,关心地问:“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发烧吗?要不要去医院?”
姚
若怡似乎不明白宗擎霄那赤红的眼眸和急促的呼吸意味着什么,她只觉得宗擎霄状态异常。
宗擎霄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忍着体内暴躁的某种原始渴望,然而姚若怡这一触碰,犹如是往火山口扔进了一颗炸弹。
姚若怡有点慌乱,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假装无意中的往宗擎霄身上靠了靠。
“哥……”一声娇滴滴的呼唤,几乎要把人给融化掉。
但宗擎霄毕竟有着强悍的意志力,就算他要解决药物反应,他也不会找姚若怡。
“你去休息。”宗擎霄狠狠地甩开姚若怡的手,径直出了大门。
姚若怡呆若木鸡,站在原地,愤愤地握着拳头,难以置信,宗擎霄居然没有碰她?
怎么会这样?姨妈不是说燕窝里的药物足以让男人疯狂吗?
姚若怡在端进去燕窝之后就回自己房间洗澡洗头,做好了今晚献身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宗擎霄还能保持清醒,明明药物已经发作了,他为什么不碰她?
姚若怡气得冒烟,猜也能猜到宗擎霄是去了哪里……
……
锦歆睡得迷迷糊糊的,又听到异响,陡然惊觉,抓起床底下的棒球棍就出了卧室。
这回她真以为是小偷来了。
然而……
“怎么又是你,宗
擎霄你……”
锦歆话没说完,只见宗擎霄喘着粗气,一把将她抱紧,沙哑而又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中招了……药物反应,我快撑不住了……”
“什么?”锦歆惊愕,手里的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
宗擎霄的反常,锦歆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身上好烫,药物反应,会是什么药物?
“你不去医院吗?”
“有你就行。”
“我?”
“我要你……”
宗擎霄再也控制不住,像出笼的猛兽,粗鲁地撕扯着锦歆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
锦歆这才终于明白,宗擎霄所说的中招,是那种药。
担心又心疼,看他急切的样子,是不是如果不及时释放的话,会出问题啊?
这是宗擎霄最凶猛最可怕的一次……锦歆没有挣扎,忍痛承受着他的疯狂冲击。
宗擎霄很快就满身是汗,睡袍被他仍在一边。
锦歆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惊醒孩子,只能随手抓起宗擎霄的睡袍咬在嘴里。
最巅峰的时刻,锦歆忍不住抬起下巴,咬上了他的肩膀……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客厅里安静了,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宗擎霄从没像现在这么感觉虚脱,头晕,好在意识已经消停,清醒不少。
药物反应
过去了,却是苦了锦歆,两只腿仿佛不属于自己了,酸痛得不想动弹。
宗擎霄没有立刻起来,而是侧躺着,将锦歆搂在他臂弯中。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锦歆的肌肤,想起锦歆刚刚的顺从,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这一刻难得没吵架没斗嘴,锦歆不想说话来破坏这难得的安宁。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锦歆才忍不住问:“你是被谁下了药?”
这个问题,戳中了宗擎霄的心窝子,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母亲吧。
咽下心痛,宗擎霄淡淡地说:“谁下的药已经不重要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
他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