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学士的番语能好过她。
听到阿蛮自信的话,沈欣言也松了口气。
果然如阿蛮所说,那司徒学士的番语并没有多出色,甚至都没说得过沈欣言,阿蛮根本没有出场的机会。
毕竟沈欣言同阿蛮这段时间都在用番语交流,在沈欣言一连串日常用语的攻势下,司徒学士额角渗出了冷汗。
这姚二夫人甚是狡猾,番语这东西也是有专攻的,他想要将姚二夫人向接待用语那边引领,可姚二夫人的番语说的比他流畅,竟是三两句便转成日常用语。
很多单词他甚至要分析一下,回答时也渐渐变得磕磕绊绊。
看出司徒学士越发吃力,承泽帝忽然朗笑:“没想到朕的大梁女子巾帼不让须眉,看来司徒爱卿还需要多加锻炼才行啊!”
他虽听不懂两人说的是什么,但沈欣言发音流畅,相对于司徒学士的磕磕绊绊高下立见。
司徒学士露出苦笑:“微臣有愧圣恩,请陛下责罚。”
承泽帝脸上笑容不变:“爱卿肩负整理书库的责任,此非爱卿专精,不必自责。”
司徒学士越发羞愧,将头深深埋下。
沈欣言则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竟然赢了司徒学士,她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
倒是司徒学士坦坦荡荡的向沈欣言行礼:“司徒甘拜下风,不知日后可有机会向姚二夫人请教。”
此话刚落,承泽帝便已经笑道:“她可不是什么姚二夫人,她如今可是朕的宁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