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垮下的肩膀诉说着她对孙子的牵挂。
那字里行间无不是在为姚锦风担惊受怕,就算是赵嬷嬷也不由得动容:“太夫人,您且宽宽心,二爷吉人自有天相。”
姚钱氏苦笑一声:“如今也只能这样期盼了!”
锦风啊锦风,你究竟是去哪了!
虽然被阿蛮泼了一盆冷水,沈欣言的心情依旧极好。
她手里拿着本书倚在贵妃榻上,笑盈盈地看着樱桃指挥着一众小丫头将自己的衣服收进柜子里。
当初捐献嫁妆时,就连那口为她百年之后准备的,滚了金边的红木棺材都捐上去了,只留下了这些衣服和二十多万两银票。
后来又从姚钱氏手里拿到八十多万两银票,故而昨夜回来的时候,她就只带了这些银票以及自己的衣物。
京城中的贵女,身上的衣服基本都是每半月换一批,一件外衫最多也就穿个两三次,回头每一件都要仔细查验及时销毁,防止流落到外面去。
也就是她这两年没了心劲,在衣服上不讲究了,因此倒是有了不少旧衣。
知晓自家主子的身份不一般了,樱桃双手掐腰:“一个个手脚都麻利点,小姐才多久没回来,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懒散成什么模样,若是再敢懈怠,给我仔细你们的皮子。”
这可不是需要看人脸色说话的姚家,这是国公府,是她家小姐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