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气氛冷了几分。
片刻，关就扭头，视线定定的落在莫衡的身上，扯唇，指节覆在下颌上，语气意味深长，“莫衡，你提这个做什么？顾瑾不是一直都跟在那个女人身边吗？”
不咸不淡的一句，让莫衡的心震了一下，敛眸，语气不卑不亢
，“顾瑾没打算回风行会。”
“咔——”
话音刚落，关就眼前的笔架，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他手里，“咔”的裂开。
莫衡一震。
一言不发，在落针可闻的寂静里，他看着关就不紧不慢的松手，将已经断成两截的笔架，无所谓的扔在桌上。
“莫衡，我需要你提醒我？”
关就的语气很冷，说话间，起身，背身面向玻璃，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风景，墨黑的眸底，拂过一道黯淡。
“就算是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顾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关就的脸上罕见的拂过悲伤，伸出手，五指放在玻璃上，感受自指尖带来的冰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莫衡见状，心里不是滋味，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老板，仍然……
下意识迈出脚步，可是就在莫衡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关就开口，语气恢复往日的吊儿郎当——
“老子今天心情不好，通知底下人，今天，就不给欧阳那个家伙发晚饭了。”
“那个家伙虽然不是南芷的人，但是是南芷留给我的人。”
“没事儿，那家伙体格健壮，饿一顿，死不了。”
莫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