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还有什么资格谈恋爱,有什么资格娶妻生子,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更是在害你自己。”
她从未都王爱芹说过一句
重话,这是第一次,当然,她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对不起摘星……”王爱芹把头埋在胸前,无话可说。
两滴泪落下来,搭在她胸口衣襟上。
许摘星立刻又心软了,她叹了口气,把王爱芹从工位上拉出来,“走!”
“去哪儿啊?”王爱芹不明所以。
“去逛街去买醉,反正我不想看见你继续糟践自己!”
许摘星拉着她去了附近一家音乐餐厅。
才刚上来,白玦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啧啧啧,两个没良心的,出来喝酒既然不叫哥们儿!”
“一边儿去,烦着呢!”许摘星摆摆手打发他。
“烦啥呀,跟哥说说。”白玦厚脸皮的在她旁边坐下。
“猪鼻子插葱,你装什么大象,你比我还小一岁呢,你是谁哥啊?”许摘星烦他这副装蒜的口气。
“就那意思,男人天生就是给女人依靠的,叫声哥又不会少块肉,你看你,那么较真。”白玦自讨没趣,咂了咂嘴。
趁着酒劲,王爱芹就把心里的苦水都倒了一遍,“……我只恨自己不是个男孩,如果我是,就不会有那么多委屈要受了。”
“得得得,别哭了,多大点事,哥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