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用餐了,活动范围,也从稍远一点的草地,挪到了正厅几步路的位置。
这让苏右旗夫妇尤其不适应,总是变着法找借口不在家吃饭,单独出去开小灶。
许摘星倒还好,吃了上班基
本没什么接触,感觉不到太大的变化。
一晃两天又过去了,她担心宫墨寒突然发病,正好晚上又没什么事,就提前带着针灸包去了他那边。
许摘星下了车,熟练地用钥匙开了门,一进去,被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的古义吓了一激灵。
“太太。”古义两个大眼睛睁的圆圆的,目光闪烁不定,眼底流露出少见的慌张。
“你也在啊,”许摘星自顾自的换上拖鞋,“你老板呢?”
“寒夜他,他……”古义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清楚,眼神有意无意的往楼梯口看。
许摘星难得见他表情这么多变,古怪的笑了笑,看向二楼,问,“在上面?”
说着人就往楼上走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她看见书房开着门,本是要先去书房的,可忽然听见另一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就循着声音,奔着卧室去了。
越靠近,那饱含感情声音越清晰可辨,许摘星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心跳忽然加快。
到门边,许摘星停了下来。
这时候,她还是完全信任宫墨寒,没想过里面的人是他。
直到她倾身凑上去,透过门缝看见那张如艺术品一般精雕细琢的脸,她所有的希望都在一瞬间幻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