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韩星若是对的,他真的替这母女俩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还了这无人注意的角落一个光明的未来。
这不是自圆其说,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也许这才是世界应该有的样子,除去一些只会制造混乱的人和事,反而会变得更和谐。
在白准为男人插上三炷香的那一刻,他心中的天平,彻底偏移了。
一周后,韩新平因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两年。
执行的第二天,监狱传来消息,因和室友发生冲突,韩新平遭到报复,由于发现的晚,失血过多,最终不治身亡。
许摘星是从宫墨寒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后一阵唏嘘,“居然这么快就下手,我真是没想到。”
开庭之前,他们就猜到韩新平入狱后,韩星若为了以绝后患,一定会斩草除根,没想到果然应验。
就没有这个女人做不出来的事。
宫墨寒付之一笑,把玩着她的头发,意味深长道,“就算是亲眼所见也未必为真,何况道听途说。”
许摘星听出他话里有话,眼角不自觉向上扬起,“看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韩新平手里的东西你拿到了?”
“没有,但已经是我囊中之物。”宫墨寒不无得意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人没救出来,你是用什么办法让韩新平松口的,除了他的命,他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的吧?”许摘星满以为他在说笑,故意挑刺。
“就是他的命。”宫墨寒道。
许摘星的笑容在脸上凝固,僵了一秒,恍然大悟,“他没死,对吗?”
宫墨寒摊手抬了抬眉毛,没有否认。
这下许摘星更好奇了,“你怎么办到的?齐唯民不是拒绝了吗?”
“条条大路通罗马。”宫墨寒叠起双腿,嘴角带着洞悉一切的微笑,“齐家不是不好,但他们总是不明白,恶人狡猾,要想做好人,非得比恶人更狡猾不可。”
许摘星点点头,从大局来说,她完全认可他的想法。
就在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两人对视了一眼,许摘星随即按下了接听键,警惕的竖起耳朵,“喂?”
“女儿不见了这么多天,你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我知道的,华夏人向来重男轻女,你要是不在乎这个女娃娃,倒不如做个人情,让我留着养。
我保证,一定把她培养成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们的基因有多优秀,怎么样?”
古尔的声音从
听筒里传出来,那么嚣张,在这样的情绪下,又有点搞笑。
宫墨寒抬了抬手,示意许摘星拖着他,自己则是拿出手机,悄悄的操作起来。
许摘星迅速平复好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游刃有余。
“明知道你跑不掉,我为什么要急?现在你应该已经知道宫墨寒痊愈,正挤破了头,想找出一个能把甜甜送回来,而又不惹恼宫墨寒的办法,我没说错吧?”
电话那边沉默了。
古尔黑着脸,气得鼻孔扩张,他的确有这么想过,但是现在木已成舟,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承认除了丢脸没有任何好处,他当然不会自找没趣。
“你错了,”古尔阴森的笑了两声,“之前我想活,的确对宫墨寒有所忌惮,但是现在我看明白了,你救不了我,一个亡命之徒,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对方竟然要破罐子破摔,这是许摘星没想到的,她的表情凝重了几分,暗自在心中整理好措辞才又开口。
“听着,我受够这场无休止的拉扯了,让我们痛快点,来个了结吧。”
古尔,“正有此意。”
许摘星,“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身上的癌,我治不了。”
古尔,“这
算不算是你无能?”
许摘星,“凭良心说,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闲,每天只需要思考从谁手里抢什么东西的,我有自己的生活,没办法全身心投入精进医术很正常好吗?况且,时间也不够充裕。”
古尔,“我只看结果,既然你救不了我,那就让许甜甜给我陪葬好了,虽然恢复记忆,我还是相当欣赏这孩子的破坏力,她简直就是为搞破坏而生的,相信我到下面不会孤单了。”
他说到这里就将手机拿远,准备挂断了。
许摘星急得腾的站起来,对着话筒大喊,“wait!wait wait wait!”
古尔复又把手机放回耳边,显得有些不耐烦,“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当然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想说,想说——”许摘星扶着额头,急得在原地转圈,一边含糊不清的吊着古尔,一边拼命给宫墨寒打手势求助,“我想说什么来着……”
“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
对面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