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才又往下说,“但是,你知道,我没那个福气,后来他就走了,之后佣人发现他把电话落下了,我就亲自
去给他送一趟。
他刚拿到手机,就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他负责的一个厂子下岗员工和负责安保的警员起了冲突,情况非常危急,他也没车,我就自告奋勇送他。
谁知道驶入乡道没多久就被人拦下,对方有十几个人,我根本不是对手,对不起。”
“别这样说,我知道你尽力了。”许摘星哪里忍心责怪他,“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比如车牌号之类的?”
“记得,一共三辆车,分别是……”白准吃力的说出三个车牌号,缓慢,却咬字清晰,可见他记得相当牢靠。
许摘星能想象出,他在昏迷之前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记下这关键的信息。
“谢谢你白准,真的。”许摘星双手将他的手包裹住,感激涕零。
白准摇摇头,敛眸沉思片刻,忽又道,“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尽管说出来看看,任何一个信息可能都很重要。”许摘星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宫墨寒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正好看见这情深义重的一幕。
许摘星回头看了他一眼,避嫌的收回手,示意白准继续。
“我觉得是韩星若做的。”白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