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寒不悦的皱眉,“这好像不太公平。”
许摘星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那你赌不赌?不搏一把可就没有机会体验护士之夜咯~”
虽然说小别胜新婚,两人经过那么多挫折才最终走到一起,但毕竟也是老夫老妻了,偶尔玩点新花样找找刺激,她还是有点小期待的。
但是女人嘛,总得矜持一下,要是表现得太狂放了,就没了那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羞含蓄美了。
宫墨寒想了想,决定追加赌注,“三套制服我就赌。”
“成交。”许摘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心想不就是一个晚上吗,一套和三套能有多大的区别。
“对了,”许摘星想起还在医院养伤的白玫瑰,“玫瑰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
宫墨寒点头,“查过了,她奶奶死了之后,酒鬼父亲也离奇失踪,拆迁的家产也被叔伯霸占,她被赶出来,就成了流浪儿。
她以前姓李,邻居说,小孩妈妈去世以前很喜欢白玫瑰,再加上酒鬼父亲家暴赌博,她大抵恨毒了那个家,所以就自己把姓改了,户口上其实还是姓李。”
“那就是没有疑点了?”许摘星问。
“目前是这样。”宫墨寒颔首肯
定。
“赌鬼还酗酒,没准造不知道掉进哪条河里淹死了,这种人活该短命,就是可怜了孩子,”许摘星忍不住生气,想到玫瑰又觉得难过,“有那样的爸爸,难怪她对谁都那么冷淡。”
今天去送饭的时候,许摘星看护工给她换衣服,她身上全都是淤青,没一块好的地方,都饿得皮包骨了,从前不知道受了多少虐待。
一想到这些,许摘星就忍不住泪目。
“我打算把她送去跟陆家兄妹一起训练,以后可以留在甜甜身边,专门保护她。”宫墨寒道。
“这不行,”许摘星否定了他的提议,“我是说,训练是可以的,女孩子多学一点本事,安身立命会更稳妥,但如果是为了给甜甜打造一个保镖,而剥夺玫瑰的人生,绝对不行。”
顿了顿,她又有了新主意,“不行,要不要去训练,也由玫瑰决定,如果她想好好读书做个普通人,那我们资助她上学就好。”
遭受了那么多的磨难,有时候想想,做个普通的平凡人也许是最幸福的。
第二天许摘星就亲自找白玫瑰说了这件事。
“我去。”白玫瑰没等她说完资助的事就敲定了主意,“只要有饭吃,做什么
,对我来说都一样,如果能把我变得更强,那更好,我对一个人发过誓,再也不会做被欺负的那一个。”
“是你妈妈吗?”许摘星觉得她既然愿意为了母亲改姓,应该也会将其视为精神信仰。
然而白玫瑰却把头一偏,不说话了。
许摘星看她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愿,也只能不了了之。
但她还是担心。
“玫瑰这样的性格,比当初的陆知远还要难伺候,到了你们的训练基地,会不会被霸凌啊?这孩子从前在家就够苦的了,要是到了那里还要被孤立,就太惨了。”许摘星说出顾虑。
“强者从来都是孤独的,只要变强,就没人能欺负到她,”宫墨寒信心十足,“况且,雷霆也不允许手足相残,而且我相信我的眼光,我选中的孩子,不会浪费时间做无聊事。”
有了宫墨寒的保证,许摘星就放心了。
白玫瑰出院那天,也是出发去训练基地的日子,苏家人特地在外面定了一桌为她送行。
这其实是许摘星的主意,她听宫墨寒说基地是全封闭的,没有假期也不能外出,进去了就等于与世隔绝,她想让白玫瑰在去受苦之前,能够再好好的玩一玩。
所以吃
饭之前,她跟许美妤顾以沫还带着几个孩子专程去了趟游乐园。
虽然玫瑰本人还是那副冰山脸,不过许甜甜似乎很喜欢这个酷酷的新朋友,一直努力给她递话。
许摘星猜想大概是许甜甜听说了玫瑰身世的原因,这孩子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不拘小节,其实内心细腻的很,总是试图用欢乐去治愈对方。
这是需要时间的,急不得,但她相信,玫瑰能感受到许甜甜的善意。
六点,苏右旗在饭店门口接他们。
明明只有许甜甜一个人活蹦乱跳,廊檐下站着一群人,这瞬间还是热闹不凡。
“行了快进去吧。”苏右旗跟赶小羊崽儿一样把小家伙们往里推。
这时候,忽地一个仕途者打扮,挎着小皮包的中年男人从旁边拉了他一把。
“苏总,好巧呀,您也在这儿吃饭?”男人身子微躬,笑盈盈的。
苏右旗偏头看了他一眼,以为遇到了神经病,没搭茬,继续往里走。
男人又追上去拉扯,“诶苏总,别急着走啊。”
“你谁阿!”苏右旗没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