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再打了,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洛父看着自家妻子紧紧的护着自家儿子,他也无法下手,最后干咧咧的骂了句慈母多败儿,就丢下了手里的鞭子。
洛俊辰看着洛父丢下的皮鞭,心里蓦地松了一口气,不过没到一会儿,他就痛到昏了过去。
洛母看到洛俊辰昏过去了,顿时吓得惊慌失措,“阿辰?阿辰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
洛父虽然脸色还是很难看,可明显还是有些慌张的,只是没有洛母那么明显,他先是对洛母安抚了句,“没事,估计是痛昏过去的。”
洛母闻言,当即狠狠的瞪了洛父一眼,“你怎么下手那么重啊,他是你儿子啊,你就不心疼?”
洛父也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了,当即就有些后悔了。
可事已至此,他后悔也都打了,还能怎么样?
总不能他还得给他道歉不成?
道歉是绝无可能的了。
不过他打电话联系了家庭医生,让其过来给洛俊辰上药。
……
从浴室出来后,阮知夏整个人像蒸熟的龙虾,全身红彤彤的。
她身上穿的是男人的衬衣。
男人的衬衣套在她的身上,又宽又长,很是滑稽。
阮知夏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脚步都是虚浮的。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紧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忙把手放下来。
看着发酸的手,阮知夏撅了撅嘴。
颇有怨念的瞪了眼浴室方向,阮知夏直接逃出了房间。
跑回客房,阮知夏把门给反锁住,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瘫倒在大床上。
看着炫彩斑斓的水晶吊灯,阮知夏放空了思绪。
……
司暮寒从浴室出来时,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女人的影子。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轻呵一声,无息的笑声里隐约夹着一丝满足。
那深邃狭眸,尽是惑人的幽光,像无止尽的黑洞,深沉幽邃。
果然,把她留在身边,是个不错的选择。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司暮寒转动轮椅,来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修长的手指点开屏幕锁,找到最近通话,播出了一个号码。
“关阎,你明天早上到阮家替我办件事。”
把交代的事情都告诉了关阎后,他便掐断了通话。
是时候给她正名了。
省得她整天把没名没分挂在嘴边。
好似多委屈似的。
看了眼空荡荡的kgsize大床,司暮寒眉头一敛,莫名的觉得空虚。
他转动轮椅,离开了卧室。
夜色已深,窗台外,那一片绿色的湖水在月光的倒映下,显得更加清澈透亮。
湖面上偶尔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隐约可以看见鱼儿浮出水面的小脑袋。
阮知夏是被饿醒的。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着,实在是睡不着。
她睁开眼,看着窗台前被风吹起的纱帘,外头一片漆黑,隐约可见几丝银光透进来。
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但天还是挺黑的,估计还没到早上。
忽然间,一只大手横了过来,一股凉意袭上身。
阮知夏僵住了身子,脑海里全是平日里被罗安安拉着看的惊悚片的画面。
她忽然想到了恐怖鬼片里一句经典的话。
嘘……别回头,她(他)在看你。
阮知夏顿时害怕的小身子瑟瑟发抖,这个世界该不会真的有那啥吧……
阮知夏简直要被吓哭了,早知道她还不如去跟林妈睡了。
再不济,跟司暮寒那个大猪蹄子睡也好过跟一只鬼同床啊!
像是为了彰显此时恐怖的气氛,外头也不知道风吹到了什么,发出呜呜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