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躺在床上,面颊通红,迷离的双眸多了几分氤氲的水雾。
嘴巴微微张着,胸口不断的上下起伏,嘴里轻吐着温热的气息。
阮知夏羞愧的捂着脸,怎么都无法忽视心里的那股窘迫之意。
看着司暮寒面不改色,而自己被戏弄的不知所措。
阮知夏顿时有些恼羞成怒,那带着氤氲的眸子娇嗔的瞪了司暮寒一眼。
“你好讨厌!总是这样戏弄我。”
这个男人正是好不正经,总是这般的戏弄她,太讨厌了。
阮知夏嘟着嘴,小脸蛋,尽是不满的神情。
司暮寒拽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身体扯向自己,然后一把揽住,将她揽到自己的腿上坐着。
他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摩挲,他深冷幽暗的眸子全是霸道的情欲,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乖,我这是在宠你。”
她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真想一口吃了。
阮知夏瞬间被吻的浑身发软,她双手无力的攀着司暮寒的脖颈,露在外头的脚趾头颤栗的蜷缩了起来。
啊——
要疯了。
这个男人的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
正如司暮寒所说,他们是夫妻,做什么都正常。
而她,也在慢慢的适应他妻子这个身份。
不知过了多久,阮知夏终于受不了,直接瘫在司暮寒的怀里。
她胸口不停地上下起伏,稍稍喘着气。
接个吻而已,她怎么好似没了半条命?
太累人了,她不适合干这事。
她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倚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喘着,“司暮寒,跟你商量一件事唄。”
“什么事?”
司暮寒握住她搁在他胸膛的另外一只手。
她的手也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
“能不能对阮子柔撤诉啊?”
“为什么?”
司暮寒挑眉,不解她为什么忽然要求要撤诉了。
“你别问好不好。”
阮知夏实在不想让他知道那些难堪的事情。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她都必须去求证。
而现在,她要防止的是事情恶化。
不管丁宛瑜手里的视频是不是真的,她都不能让其流出去,这事关妈妈的名誉。
至于阮子柔,只能暂时放过她了。
“我打电话给关阎,让他去撤诉。”
既然小女人不肯说,那他就不问。
只要不离开他,不和别的男人有关,他允许她做任何事,就算是天塌下来,他也会替她顶起来。
“嗯。”
阮知夏嗯了一声,然后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莫名的就觉得心安了。
无论事情再糟糕,她现在至少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一个属于她的男人。
呐,司暮寒,我们就这样好好过日子吧。
虽然我不爱你,但是我会对你好的。
就算这辈子你都站不起来了,我也会陪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都不离开。
我们就像这样,小吵小闹,不伤大雅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阮知夏在心底轻声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女人的心声,司暮寒轻轻的吻了一下女人的发顶,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
罗安安请假了两天。
阮知夏再度见到罗安安的时候,罗安安已经恢复了以往没心没肺的样子。
仿佛那天喝醉酒,哭泣的人不是她。
看着罗安安没心没肺的朝她招手,阮知夏无奈的走了过去。
“安安,那天晚上你被带走后,还好吗?”
罗安安笑着说,“没事。”
“能有什么事?”
阮知夏在罗安安的对面坐了下来,“那个人是谁?你好像跟他……”
阮知夏并没有挑明,但罗安安却知道她想问什么。
她低垂着眸说,“他叫唐钰,是我继父的小儿子。”
唐钰?
阮知夏念叨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名字特别耳熟,好似在哪听到过。
徒然间,脑海里想起了之前看到的一个视频,记得上面讲述的是著名政治家唐振山的。
记得视频还有说到唐振山的两个儿子,大儿子叫唐时,小儿子就叫唐钰。
阮知夏猛地瞪大眼睛,看向罗安安,惊讶的问道:“你继父是唐振山?”
她只知道安安是出身普通家庭,却没有想到,安安的家庭是重组的,而且继父还是著名的政治家,唐振山。
太让人觉得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