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抱着阮知夏,面色冷戾的司暮寒,他怒问道:“你到底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他十分痛恨这个侄子。
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好似就不得安宁一般。
他的诚儿,已经被他伤了两次了!
上次是差点腿就废了。
现在竟然手断了!
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啊!
司暮寒幽冷深邃的眸光对上司晋中那满怀怒意的眼,没有丝毫的退缩,依旧这般的嚣张,狂妄,不可一世。
“二叔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儿子对我的女人做了什么?”
司暮寒幽冷清洌的声音里夹着无情的狠戾。
“做了什么?”
司晋中看了看司暮寒怀里娇滴滴的阮知夏,深知自家儿子的个性,隐约猜到了自家儿子应该是对司暮寒的女人下手了。
他毫不在乎自己的儿子做的事情,有多过分,有多没有伦理道德,理直气壮的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诚儿喜欢,你给他不就行了!”
他说的理所应当,仿佛司暮寒的东西就该是他们父子俩的似的。
阮知夏听了这话,差点没从司暮寒的怀里跳下来,狠狠地给那对臭不要脸的父子几脚。
瞧瞧,这说的什么混账话?
她是玩具吗?
说给就给?
阮知夏不由看向了司暮寒,似乎想知道司暮寒是怎么想的。
她心里想着,要是司暮寒敢随便将她送人,她特么的一口咬死他算了。
“给他?”
司暮寒笑了,笑的是那般的让人心惊,让人寒毛直竖。
“我的女人,我凭什么给他!”
他那没有丝毫温度的声音如同那寒冰地狱里一般的凛冷。
深邃幽暗的眸子夹着无数的利刃,好似要将司晋中刺穿了一般。
简直可笑,真当他好欺负?
他的女人他想要他就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