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翻了个大白眼,无语的看着司暮寒,“要不要干脆把我关起来,除了你,谁也不见?”
这个男人的独占欲也太可怕了吧。
男人就算了,现在连女人都不准她接近,她还要不要活了?
司暮寒若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
阮知夏顿时气的。
“你够了噢,别太过分了。”
“不够。”司暮寒吻着她,“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关起来,只供我一人欣赏。”
他在她的耳边厮磨,“你是我的,只要看着我就好。”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心态很病态,可是他真的有过这样的想法,特别是她和别的男人站一起时,他这种想法极为强烈。
可他终究是不舍。
他知道,她不是笼中鸟,他舍不得拘着她。
他想让她自由飞翔,可又怕有一天,她不会再飞回来了。
他只能时刻的盯着,抓着,不想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司暮寒,你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司暮寒已经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她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如此不自信?
她如果真的爱他,是不会轻易离开他的。
若是不爱,她有的是机会逃走。
所以,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又为什么不信任她?
司暮寒的眼底闪烁着偏执的目光,“我就只想你是我的。”
“我已经是你的了啊!”
阮知夏圈着他的脖子,无奈的说道。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三楼,司暮寒抱着她走出了电梯,边摇了摇头。
“不,你还没有完全的属于我。”
他还没有得到她的身,更没有得到她的心。
他得到的仅仅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这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想要她爱上自己,再也舍不得离开自己。
阮知夏不能理解司暮寒的想法。
她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可他却说她还没完全属于他。
难道是因为他们一直还没有突破最后一步的原因?
可如果他想要,她是不会拒绝的……
可是他却一直都隐忍着,即便有了欲望,也只会用别的办法舒解。
她赖在他的怀里,声音有些闷闷的开口,“司暮寒,我总觉得自己看不懂你。”
他就像是蒙着一层迷雾,她总是看不透他。
就好像最近,他常常不在家,而她却从不知道他去了哪,做了什么。
他神神秘秘的,好似有很多秘密,可她对此,一概不知。
她除了是他的妻子,却对他一点的都不了解。
只知道他的身份是司家嫡长孙,矜贵高傲,若不是因为毁了容和双腿残疾,她根本就是高不可攀。
她甚至想过,如果是以前的他,真的会喜欢她这样没什么光芒的女人吗?
一个甚至连自己的生父是谁不知道的人。
自卑吗?
或许有的。
只是不是很重。
她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可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好像渺小的如尘沙。
她只能拼命的去努力,努力站的更高,努力的可以与他站在一起而不觉得自卑。
司暮寒将她放到了床上,目光深沉而幽邃的看着她,”
不管我是谁,我都是你男人,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阮知夏躺在床上,支着下巴,眼巴巴的望着他,“所以说,你真的有什么瞒着我噢?”
司暮寒听了阮知夏这话,原本支起的身子有那一瞬的僵了。
接着他便跃到了床上坐着。
其实阮知夏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可谁知司暮寒的脸色竟然僵了僵,阮知夏不由眯起了眸,眼神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记得你上次问我,如果有人欺骗了我,我会不会原谅他,你该不会说的是你自己的吧?”
司暮寒冷酷的面庞里瞬间笼罩上了一层迷雾,使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冷沉。
阮知夏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
司暮寒真的有在瞒着她什么。
她低低的笑了笑,心里有些难受,她故作不在意的晃了晃小脚,漫不经心的说着。
“我逗你玩呢?睡觉啦。好困啊。”
说着,便躺好,闭上了眼睛,好似真的困了,已经睡着了一般。
阮知夏有些佩服自己的体贴。
知道司暮寒有秘密瞒着她,不吵也不闹,直接当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与其说她体贴,还不如说她太怂。
她不敢去揭穿司暮寒。
也害怕司暮寒的秘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