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没有再见过司暮寒,或许是他也意识到那天他对自己太过分了。
自己都不好意思来见她。
倒是佣人每天都会按时把药和饭给她端上来。
不见他也罢。
省的见了心烦。
阮知夏烦闷的叹了口气。
她觉得自己和司暮寒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他这样疯狂,这样偏执,她如何再与他生活下去?
他根本不讲道理。
明明是他欺骗她,戏弄她在先,就不许她生气?
哪有这样霸道不讲理的人?
阮知夏真的要被气吐血了。
佣人很快的就端来了药和中饭。
也许是因为这几天天天都在吃药,阮知夏不由有些厌烦了。
其实她的病早就好了。
只是被司暮寒强行关在房间里,人显得阴郁,所以看上去,气色不太好。
司暮寒不反省自己的行为,还一天三餐的给她吃药。
阮知夏一看到那药,就气的直接掀翻了。
“少夫人……”
佣人见阮知夏掀翻药碗,顿时惶恐的跪在了地上。
仿佛被吓到了一般。
阮知夏病恹恹的看着佣人,带着几分温怒的道:“告诉司暮寒,我不需要喝药!我要出去!”
“少夫人,我不敢。”佣人惶恐的低着头,愣是不敢起身。
“算了。”阮知夏见此,也不指望她会听自己的。
她自己闷闷不乐的坐在床上。
饭也不吃。
……
司暮寒最近忙的焦头烂额,因为司暮诚的死,他二叔像条疯狗似的,见他就得咬上一口。
不仅如此。
他还暗中派人跟踪他,想要知道阮知夏的下落,欲要抓阮知夏,要对她不利。
因此司暮寒这几天,都不敢轻易过去金沙湾。
就怕他二叔的人跟踪到他,知道阮知夏此时的住宿,趁他不觉的时候,将其掳走。
……
已经好几日没有合过眼的司暮寒接到佣人打来的电话,说阮知夏打翻了药,饭也没吃。
他顿时疲倦的捏了捏眉心骨,起身,出了帝菀,开车前往金沙湾。
期间,他换了两次车,来甩开跟踪他的人。
……
到了金沙湾,天色已经黑了。
他停好车,进了公寓,佣人正好要给阮知夏端晚餐上楼,看见他进来时,恭敬地朝他打了声招呼,“少爷。”
“这是她的晚餐?”司暮寒脱下外套挂在挂架上,走向佣人,“给我。”
“是。”佣人将手里的托盘递了过去。
司暮寒端着托盘里丰盛又营养的晚餐上了楼。
司暮寒端着晚餐进来的时候,阮知夏正睁着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也不知是不想动,还是不能动。
他眸光敛了敛,端着吃的走了过去。
将吃的放到床头柜上。
他伸手欲要揽起阮知夏。
阮知夏愤愤地瞪着他,拍开他伸过来的手,“别碰我。”
看着女人满是怒意的脸,司暮寒只觉得心口难受,他轻声说道:“我只是想扶你起来。”
阮知夏哼了哼,别开了头,不想理会他,“我不需要。”
之前那么不要命的折腾她,现在又来对她好。
真的是给了一个巴掌,再给她一个甜枣,就想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吗?
“我们就非要这样吗?”
司暮寒哽着喉咙,声音有些暗哑。
阮知夏低垂着眸,眼底划过一丝讥讽的笑意,她没好气的说道:“到底我们为什么变成这样,你心里清楚。”
司暮寒,“……”
他知道之前是自己过分了。
虽然他也后悔,但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徒劳。
他不会因此,就真的答应她,离婚的事。
司暮寒叹了叹口气,才说道:“起来吃点东西。”
阮知夏用被子蒙住自己,“我不饿。”
司暮寒脸沉了下来,看着阮知夏,目光深沉的吓人。
阮知夏不是不知道司暮寒在看她。
可她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
司暮寒越是强硬,她越是执拗。
“你出去吧。”
“我饿了我自己会下去吃。”
阮知夏心里乱糟糟的,不想看到司暮寒。
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之前他对自己那么残暴的行为,想想都觉得气人。
阮知夏原本以为司暮寒会因此作罢,不再搭理她。
可他接下来的操作,简直把她给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