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吃饭的时候,男人暗示的不要太明显。
导致了回房后,阮知夏的心,一直砰砰的乱跳。
说起来,之前两次,她都没怎么去感受过。
一次她不记得了。
另外一次,气氛不对,自然也不太美好。
所以,今晚,算得上是她和司暮寒,真真正正的洞房么?
哎呀,好紧张啊!
阮知夏攥着衣摆,小脸红彤彤的,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
最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进了浴室。
她没有选择泡澡,而是淋浴。
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暖暖的。
挤出沐浴露抹在身上,她专心致志的洗着澡。
没注意到,浴室里,多了一道身影。
司暮寒站在浴室里,看着玻璃隔间里,那道曼妙的人儿,只觉得口干舌燥,整个人都要炸了。
完全不管自己的一只手都还挂着石膏。
他单手解开身上的衣服。
然后拉开玻璃门,走了进去,一手拥住了阮知夏。
阮知夏洗着洗着,忽地的被人从后面抱住,猛地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见是司暮寒,她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怎么进来了啊!”
这个男人真是的。
简直要吓死人。
“夏夏……”
司暮寒转过她的身子,捧住她的脸,将她抵在了浴室的墙上,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
翌日。
司家老宅。
老爷子看着坐在对面的司晋中,怒气冲天的骂着,“是不是你干的!”
司晋中坐在沙发上,阴森森的盯着老爷子,毫不在意的说道:“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孽子!”
老爷子重重的跌回沙发上,整个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是你的亲侄儿,你怎么下的了手!”
“我呸!”司晋中冷冷一笑,“他司暮寒到底是不是我们司家的孩子,这还不一定!”
“当年大哥和大嫂为什么闹离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还不是因为大嫂在外偷人!”
“你给我住口!”
老爷子没想到司晋中会说这种话来,顿时被气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举起拐杖,敲了过去。
司晋中猛地躲开,老爷子落了空。
更是气的浑身发抖。
司晋中没有因此就罢休,还在那继续说道:
“这些年来,爸你觉得大哥离家出走,大嫂又死的早,觉得自己欠了他的,可你想过没有!”
“他司暮寒到底是不是我们司家的种!你连鉴定都不肯去做一下,就处处偏心着那个小贱种,还把司家家主之位传给他。”
“而我却知得了一个帝司,还不是全权做主。”
“本来我想着他双腿残废,活着也只是活着,可他却装残!”
“不仅如此,他还害死了我的诚儿!诚儿他也是您的孙子。”
“说起来,他才是司家的长孙,可你却偏爱那个血脉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司家的贱种!”
“我只恨当初没有在他昏迷的时候,及时送他一程,才给了他机会害死了我的诚儿!”
司晋中恨得面目都狰狞了起来。
似乎真的恨极了,痛极了。
死去爱子的他,如同一只被激怒的恶狼,见谁就咬。
“暮诚那是咎由自取。”
“如果他不去动三儿媳妇,又怎么会惹怒三儿!”
“诚儿喜欢,他让给他就是!司家的一切,本来都该属于我的诚儿的!”
司晋中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做错了什么。
老爷子气的心肝疼,他不停地喘着气,“你这个孽子,你的思想已经扭曲了。”
“你这样的人,不配当帝司的总裁,我要收回你在帝司的权利!”
老爷子真的失望极了。
他本以为自己把帝司给了老二,老二就能平衡了。
可他没想到,老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三儿。
还说什么司家的一切本来就该是暮诚的。
他这是妄想独自吞下司家啊!
他还真是好大的野心!
“你敢!”
司晋中狰狞着脸,逼近老爷子。
“你看我敢不敢!”
老爷子绕到书桌上去,拿起桌上的电话,就要拨打出去。
司晋中见此,面色闪过一丝阴狠。
他上前一把推开司老爷子,拿起电话,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我让你打电话!我让你罢我权!你个老不死的!”
司晋中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