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处。”
司暮霏说,“可他终究是你的父亲。”
司暮寒冷道,“我没有父亲。”
司暮霏轻叹,“老三,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听说大伯和那个女人生的儿子得了白血病,正在寻找合适的骨髓。”
“这与我何关?”
“他的儿子怎样,关我什么事?”
司暮寒不屑的眯了眯眼,一个抛妻弃子的男人,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
司暮寒和司暮霏聊完回去的时候,阮知夏已经睡着了。
她手里抱着相册,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就那样哭着哭着睡着的。
司暮寒单手将相册从阮知夏的怀里抽了出来,将她移到床中央去躺好,然后给她盖好被子。
看着女人恬静的睡容,司暮寒眼底的寒气散去了不少,渐渐染上了柔情。
他伸手将挡住女人脸庞的几根发丝给撩到了耳后,俯身在女人那光洁饱满的额上落下一吻。
手轻轻地抚着女人的脸颊,他近乎疯狂的说着。
“夏夏,你是我最后的救赎,不要离开我,也千万不要背叛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毁了你。”
他得不到的东西,他宁愿毁了,也不会便宜别人。
他爱的人,如果不能一直爱他,他想,他也会毁了她吧。
能怎么样呢?
谁让他爱上了她。
又谁让她先招惹了他。
夏夏,我们是这辈子,都要永远纠缠在一起的。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炙热而深情的缠绵热吻着。
——
出殡的那天,阮知夏以司家孙长媳的身份陪伴在司暮寒的身旁。
司晋中因为被调查中,并没有被允许出席老爷子的葬礼。
追悼的人很多。
有上流豪门贵族,有军政权威的政治家和军事家。
同时,也有离家许久的司家大少,司暮寒的父亲,司晋泽。
司晋泽领着新任妻子与及只有六岁的儿子来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看着躺在棺里安详迟暮的老人。
司晋泽的眼,瞬间就红了。
司暮寒一看到司晋泽,脸色就寒了下来。
他上前拦在三人的面前,声音冷得吓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