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这时打过去,不就是让安安难做么?
哎呀!
烦死了。
阮知夏躺在床上烦躁不安,而此时的门外,司暮寒看着被反锁的房门,无奈的笑了笑。
这个女人,胆子越发的大了,竟然都敢把他锁在门外了。
司暮寒转身离开。
房里的阮知夏看着房门,抿了抿唇。
刚刚司暮寒扭门锁的时候,她是知道的。
但是她就是故意不想去开门。
谁让他那么坏!
大概过了五分钟的样子。
司暮寒再度回到了卧室门外,手里拿着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阮知夏瞪着他,哼了哼,转过身去,不想理他。
她就知道会这样!
这个男人,狡猾的要死!
司暮寒将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台上,不徐不疾地走了过来。
床陷下去了,阮知夏背对着司暮寒,几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他上床了。
她顿时往床的另外一边,移了过去。
司暮寒看着像个小虫子一般蠕动的小人儿,无奈的笑了笑。
躺到床上,大手一伸,毫不费劲的将小女人给揽了过来。
阮知夏被司暮寒揽到了怀里,顿时气得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司暮寒倒吸了一口气,说,“你属猫的么?”
咬的那么狠,看来是真的气极了。
阮知夏哼了哼,“你才属猫,你全家都属猫!”
司暮寒听了,没忍住,笑了出来,“我全家不也包括你么?”
阮知夏顿时哽住,更气了。
“讨厌死了,你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司暮寒将阮知夏揽在怀里,轻声的哄着,“好啦。是我错了。”
他在她耳边吹着气,“不要生气了,嗯?”
阮知夏顿时捂着耳朵。
该死的男人,又想要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低音嗓来迷惑她。
她才不要这么轻易的原谅他呢!
司暮寒将她的手拿了下来,头抵着她的肩膀,用那低低的嗓音,又苏又撩的说着。
“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呗。”
阮知夏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
有副好嗓子,特么真的了不起!
她跪了!
她坠落了。
她完蛋了。
完全对这个男人的声音毫无免疫力。
不过就是被男人苏到炸天的一句老婆,就彻底没了心智。
美色当前,她经不住诱惑啊……
小脑袋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嗯。”
阮知夏泪流满面。
她还想着多矜持一些的,可无奈男色太诱人,她hold不住。
司暮寒蓦地一笑,侧头吻上了阮知夏的脖子。
轻轻的一吻,却像是带着十万的电流,从脖子处,密密麻麻的,一直传达心间。
使阮知夏的身子颤了颤。
人都变软掉了似的。
就那样的赖在男人的怀里。
司暮寒察觉到了,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更加放肆的吻着她。
阮知夏颤了又颤,最后受不了,连忙推开司暮寒,用被子把自己给蒙了起来。
遮盖的严严实实的。
司暮寒看着被子下鼓起来的人儿,无奈的笑了笑,伸手去拨下盖着她头顶的被子。
“夏夏,把头露出来,别闷坏了。”
被子里发出了阮知夏闷闷的声音,“不要。”
她才不要出来。
这个不正经的男人总是撩她,讨厌死了。
“乖。”
司暮寒好声好气的哄着。
“不要。”
阮知夏哼了哼。
“夏夏,你再这样,我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司暮寒威胁着。
阮知夏顿时掀开被子,瞪了瞪男人,冷哼,“你就喜欢威胁人家。”
司暮寒伸手揽住她,躺在她的身旁,“我不威胁你,你肯听吗?”
阮知夏转了转眼珠子,自然是不肯听的。
但是他威胁她,也太狡诈了。
“好啦,别生气了。我不闹你了。”
司暮寒抱着她,只是单纯的抱着她,并没有想要对她做什么。
毕竟他也是人,也是要休息的。
忙活了一整天,他也觉得困了。
“嗯。”
阮知夏听出了男人话语间的倦意,顿时翻了个身。
面对面的看着男人,看着他眼底那一层层的黑眼圈,心疼极了。
她伸手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