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什么。
关阎徒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赶紧退了出去。
关阎离开后。
司暮寒在书房里一个人坐了许久。
桌上的烟灰缸上,装满了无数的烟头。
——
阮知夏早上起床的时候,毫无悬念的,又是酸疼的,又是刺痛的。
特别是某处,这会儿刺刺的疼着。
这就是不懂节制的下场啊。
她怎么就着了迷,任司暮寒胡来了呢?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抱死在床上的人吧。
司暮寒穿着灰色的居家服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隐约还拿着个东西。
阮知夏也没注意看。
一看到司暮寒,她就气的噘起了嘴,“司暮寒,我们真的该好好的谈谈了。”
以后一个星期只许来一次!
司暮寒坐了下来,看着她,“谈之前,让我先给你上药。”
阮知夏懵了一秒,随后回神,顿时一脸羞红的瞪着司暮寒,“不要。”
上药什么的,她自己可以的。
“乖,听话。”
司暮寒不由分说的将她按回床上躺好。
阮知夏下意识弓起身子,摇头羞愧的瞪着男人,拒绝道:“司暮寒,我不要!”
司暮寒以行动告诉她,拒绝是没用的。
阮知夏无力的躺在床上,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霸道的男人,就不能给她留点隐私?
司暮寒说,“对不起,昨晚是我太过火了。”
昨天喝多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加上……
司暮寒难免有些内疚,因为自己的情绪不稳定,便伤了她。
男人那么直率的道歉,反而让阮知夏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哦了声,然后补充道,“对不起什么的就算了,以后你悠着点。”
“这样好了,以后我们一个星期一次吧。”
司暮寒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说,“好,一个星期,你休息一次。”
阮知夏,“……”
谁说的是一个星期她休息一次?
她明明说的是一个星期来一次!
这个男人哪。
可真是够不要脸的。
如此曲解她的意思,良心不会痛吗?
“司暮寒,你良心会痛吗?”
司暮寒不解的看着她,“为什么良心要痛?”
阮知夏咬牙,“因为你欺负我!”
“床上欺负,也算?”
“……”
这人还能好好的聊天么?
思想能不能正经点?
“司暮寒,我发现你的脸,是越来越厚了呢?”
都快比城墙还厚了!
“是么?”
司暮寒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男人脸皮就得厚一点。”
脸皮薄的是那种娘娘腔。
阮知夏竟无言以对。
躺在那,一动不动的。
男人还在给她上药。
冰冰凉凉的,清清爽爽的。
莫名的有些口干了。
阮知夏砸吧嘴巴,纳闷的说道:“司暮寒,好了没,我口渴了,我想喝水。”
那处传来的异样感让她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渴了?”
司暮寒抬眸,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
阮知夏没看懂,点了点头,说,“嗯,渴了,你快点嘛。”
司暮寒敛眸轻笑,“快不了。”
他意味不明的说道:“我要是快了,你得哭。”
阮知夏怔怔的看着他,“?”
为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懂?
这喝个水而已。
她哭什么?
司暮寒看着她怔愣的样子,胸腔里发出了一声闷笑。
这个女人……
反应弧度真得挺长的。
他伸手替她将睡衣裙摆放了下来,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
阮知夏顿时震撼的看着他。
整整愣了将近十几秒。
过后,她回神,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
她操起一个枕头,直接砸向司暮寒的脸,恼羞成怒的吼道:“滚滚滚——”
这个男人到底是何时变得如此不正经的?
她一句正常的话而已。
他竟然都能给她曲解成那个意思。
他是不是除了抱她这件事,脑子里就没别的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司暮寒么?
这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