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如此执着的样子,着实让司暮寒心疼不已。
也不知道是权宜之计还是真的妥协了,司暮寒轻轻的说道:“好。”
她的体质不容易受孕,他答应她又何妨,就当是给两人的一点念想。
可他也明白,一个月,以夏夏的宫寒体质,怎么可能说怀就怀?
所以他的答应,不过纯属是一种安抚罢了。
……
楼下。
阮子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女主人似的,吩咐佣人备茶,又是备点心的。
看到‘司暮寒’下来的时候,又立马变得小鸟依人一般,嗲里嗲气的喊着,“暮寒,你怎么那么久,人家等你好久了呢?”
‘司暮寒’面色冷冷的看着阮子柔,说,“有点事情要处理。”
“怎么了?”
阮子柔像个没骨头的人似的,靠在了‘司暮寒’的怀里,“暮寒,我过来是想问问你,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
‘司暮寒’说,“快了。”
阮子柔顿时面色一喜,差点就高兴的脸都变形了。
只是碍于司暮寒在,却还是矜持的笑了笑,“暮寒,那你说,我到时候穿什么样的婚纱好呢?”
阮子柔一脸甜蜜的笑着。
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
她真的要嫁给司暮寒了,真不敢相信。
“你喜欢什么样的,便穿什么样的。”
‘司暮寒’很是壕气的说道。
阮子柔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暮寒,你对人家可真好。”
阮子柔踮起脚,想要亲‘司暮寒’。
‘司暮寒’蹙着眉梢看着她,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阮子柔的吻,并且说道:“你擦了口红。”
阮子柔嘴角狠狠一抽。
啥?
擦了口红怎么了?
阮子柔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难堪了。
她是他未来老婆,她亲他一下,怎么了!
阮子柔觉得挺生气的。
可是她又不敢言。
毕竟司暮寒好端端的说要娶她,已经是天下掉馅饼了。
她万一闹起来,司暮寒把她给退货了,那她就真成全城笑话了。
‘司暮寒’解释道:“我对口红过敏。”
阮子柔,“……”
所以她下次要亲他的话,是不是就不能涂口红了?
这什么毛病?
竟然对口红过敏。
她一天不涂口红,可是不敢出门的。
素颜多难看啊。
阮子柔纳闷死了。
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大多都是阮子柔找话聊,‘司暮寒’回应。
之后,阮子柔想留下来跟‘司暮寒’一起用餐。
“暮寒,我今天就在这里陪你吧!”
阮子柔打着留宿下来的主意的。
她想着,晚上好施展她的美人计。
她就不信司暮寒还能把持得住。
‘司暮寒’摇头拒绝道:“不用了,我等会儿还要去公司。”
阮子柔顿时啊了一声,有些可惜。
但是碍于矜持,没有硬要留下来。
……
阮知夏就站在三楼楼梯间,将楼下发生的一切,看的一点不漏。
看到司暮寒的替身为了拒绝阮子柔的吻,而对阮子柔说,他对口红过敏的时候,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司暮寒,你到底哪里弄来的这么一个活宝。”
竟然用那么那么瞎的理由拒绝了阮子柔的吻。
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阮子柔内心有多懵逼了。
司暮寒简约的回了句,“从小培养的。”
这是司家暗卫里,身形和升高和他最像的,所以他选择了他。
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任何的亲人,性格也和他差不多,气质也差不多,都是清冷话不说的类型。
扮演他来,相对要合适些。
“好好玩啊,我也想弄个来玩玩。”
阮知夏纯属玩笑的说道。
司暮寒抿唇,“不行。”
世界上只有一个她,那才叫独一无二。
而且,人皮面具这种东西,岂能是说弄就弄的。
要知道,这个面具,是他第一次失明后,就定制了,整整一个来月的时间赶制出来的。
比起他那狰狞的疤的那块面具,这个面具要次很多。
而且还有后遗症,就是不能经常带,容易不透气。
还有一点致命点那便是,不能沾水,容易掉……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阮子柔要吻替身的时候,他会避开的那么明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