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该死的司暮寒,他不过就是走开了一会儿,竟然又把夏夏拐到病房里,还反锁门!
不用想也知道他们现在在里面干嘛!
墨堔想到两人现在有可能在办事,气的头顶都冒烟了。
他为什么要多事让白璇救他?
还有夏夏,怎么可以那么不矜持?
她都和司暮寒离婚了,她还任由他胡作非为,她是不是傻?
阮知夏吓得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一边拉拢自己被司暮寒解开的衬衣,一边恼羞成怒的瞪着司暮寒。
“都说了让你不要来了嘛!你看现在好了!”
阮知夏感觉自己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司暮寒从被窝里钻出来,那俊美如斯的脸庞尽是阴冷的戾气。
眼看他就要开餐了,结果给他来这么一出?
该死的!
“开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干嘛!再不开门,我可就直接踢门进去了!”
门外,墨堔叫嚣的声音还在持续的响起。
门内,阮知夏正急忙的扣衣服扣子,随着墨堔的嗓音越大,阮知夏就越慌,以至于她扣子都扣错了。
司暮寒看着阮知夏这般欲遮不遮的样子,更是让人心痒难耐,直接被刺激的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原本想要就此罢休的心思好似下一秒就被丢到了云端,他直接俯身压了过去。
阮知夏正低眸解自己扣错的扣子,谁知一阵阴影袭来,她就被男人稳稳的压在了床上。
好不容易扣好的衣服,更是被男人一扯,那透明色的扣子顿时如弹珠一般的弹跳的四处乱蹦。
抬眸看着男人那一脸深浓的欲望,阮知夏的心头跳了一下,她猛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声音抖的厉害,“你……你干嘛呢?”
“干嘛?”
司暮寒目光幽邃的勾了勾唇角,邪佞的看着她,“你说呢?”
她说……
她说什么啊!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随心所欲了些。
没听到外头那么大的动静么?
阮知夏摇着头,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乱来,“……司暮寒,你不要乱……!”
还没等她的话说完,便直接被男人以吻封缄,将剩余的话更是被全数给吞没了回去。
“唔唔……”
阮知夏难以置信的瞪大眼,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握在胸前。
他深深的吻着她,纠缠着她,似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阮知夏一边承受着男人的吻,一边害怕门真的被墨堔给一脚踢开了。
她害怕的同时却又沉沦在男人的深吻里。
渐渐的,意识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水深火热的湖里,难受的她不由自主的张口想要呼吸。
可嘴巴却被火热的吻给深深的堵住,让她像是被卷起了狂风暴雨里,被冲击的,意识都变得迷离不清了。
就在她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的时候,嘭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倒了下来。
紧接着,她终于自由了。
司暮寒看着应声而倒的病房门,下意识伸手用被子将阮知夏给裹得严严实实的。
同时再抬眸看向站在门口,那一脸阴森瞪着他的墨堔,他的狭眸微微眯了起来。
空气间,瞬间弥漫着一股腥风血雨的气息。
阮知夏躺在床上,浑身被男人用被子过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头露在外面。
她微微转了转头,看着白色窗帘下,一块门板可怜兮兮的倒在那,不由脑壳都疼了起来。
这个墨堔……
也太暴力了一点。
竟然真的把门给踢开了。
司暮寒没想到墨堔竟然真的把门给踢飞了。
他这会儿真的是被激怒了。
他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上身病服给披在了身上,连扣子都没有扣,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墨堔站在门口,看着那半遮半掩的白色窗帘的小床上,微微隆起,不难猜到,躺在上面的人就是他找了半天的阮知夏。
再看司暮寒披着蓝色的病服,赤着上身一脸阴郁的朝他走来,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
那两根绑着裤头不让裤子掉下来的带子此时正随意的松在那。
司暮寒欲求不满的瞪着墨堔,眼底的情欲丝毫不加掩饰的展露在墨堔的眼前。
他上前一把将墨堔给推出了病房外。
然后看着站在门另一边,一脸铁青看着他的墨堔,他邪佞的勾了勾唇,眼神有些冷。
“想不到墨先生有偷窥人家夫妻办事的嗜好。”
听了司暮寒这般挑衅嘲弄的话语,墨堔的眼,瞬间就冷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