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珂顿时感动的扑进了司晋泽的怀里,心里明明高兴的要死,嘴里却委曲求全的说着。
“晋泽,我不在乎有没有婚礼,我只是想和你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司晋泽一听这话,更是觉得内疚。
想要重新回到司家的想法,也更加的深浓了。
感觉到司晋泽心思的丁珂靠在他的怀里,温柔如水的眼眸闪过一丝得逞。
……
司暮寒接到关阎的电话,说是司晋泽有意要回归司家的时候,他讳莫如深的笑了。
司暮寒在电话里回关阎,“他想回,你便让他回。”
“但是他若是想要风光迎娶那个女人,你让他断了那个心!”
“只要我司暮寒活着一天,他的那个小三,永远别想进司家的门。”
“另外再注意一下她最近的动向,当年我被炸的事情,她既然参与其中,那就代表。
她的背后,定还有一个靠山,不然她不敢对我下手!”
“是。”
结束了和关阎的通话,司暮寒站在病房的窗户边,看着窗外楼下,那如蚂蚁一般渺小的人群,那双深冷倨傲的眸,阴鸷的眯了起来。
查了五年,他总算是找到了当年害他的人了。
他千算万算,既然没有算到丁珂的身上去。
那个女人,他当初真的是小看她了。
原本只是查母亲撞了岳母的一事,却不想竟查出那么多与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来。
先是陷害母亲,后来又是让人绑架他,又趁机借刀杀人,害死了母亲,最后更是对他下死手。
他没死成,却陷入了深度昏迷,她见目的达到,索性收手。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他昏迷了四年,竟然苏醒了过来。
所以在他和夏夏结婚不久,她便再度出手。
还真是蛇蝎最毒妇人心。
不过,这一切的背后,若是没有人在背后帮她,他是不信的。
所以这一次,他便将计就计,他们不是想要他死吗?
那他便‘死’给他们看。
国这边,他早已安排好,他早就算到了会有人在他动手术的时候,对他出手。
只是后来白璇的出现让他的计划出现了变故,不过好在一切没有脱离轨道。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司暮寒脸上一喜,还以为是阮知夏回来了。
只是等他一转身,目光对上沙发上那道惬意的身影时,司暮寒的眸,瞬间冰寒的吓人。
他满脸不耐的看着墨堔,声音更是冷漠的没有一丝情感,“你来干嘛?”
别以为他跟他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就可以随意出现在他面前!
墨堔叠着双腿,坐在沙发,漫不经心的摇晃着脚跟,他侧着眸,一副慵懒的姿态。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管我来干嘛!”
他要是不来,岂不是白白给了他和夏夏独处的机会?
他这一次,学聪明了!
他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司暮寒,彻底断了他们俩独处,培养感情的机会!
司暮寒的脸色顿时一黑,他直接上前拽起墨堔,将他往外拖。
被司暮寒一把拽起的墨堔在那鬼哭狼嚎的,“男男授受不亲,你别动手动脚啊!”
墨堔这话一出,司暮寒的脸色更黑了几分。
他将墨堔拖到门口,直接一脚将他踹了出去。
正好应了他那句不要动手动脚。
他不但动手,他还动脚了。
有种,咬他啊!
嘭的一声。
司暮寒直接将门给关上,并且反锁住了。
墨堔站在病房门口,一手揉着被司暮寒踹疼的屁股,一手邪魅的摸着下巴。
那邪魅无比的脸庞,有着莫名的妖气,他就那么盯着已经被关上的病房门。
也不恼司暮寒的行为,反而还勾起了淡淡的笑弧。
他站在门口那,眼角余光却瞄着走廊的一个拐角处。
他邪气的舔了舔唇,那双迷人的丹凤眸迸发出惑人的光芒。
阮知夏躲在走廊的拐角处,靠在那洁白的墙壁上,一脸的汗颜。
这个墨堔,真的阴魂不散。
她和司暮寒,还能甜甜蜜蜜的过日子吗?
阮知夏不由头疼的抚了抚额。
“在想我?”
忽然,一道戏谑调侃的嗓音在她耳侧响起。
阮知夏徒然吓了一跳,放下手,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还一手将她壁咚在墙壁上的墨堔,她一脸黑线。
她有些气恼的瞪着他,“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墨堔漫不经心的勾了勾唇,“不知道。”
尔后他又补充道:“但是现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