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阮知夏的话说完,司暮寒便笑着揽住她,他揶揄的笑道:
“好了小醋桶,我以前没有陪她回去过,现在自然也不可能。”
以前,他不懂这些的时候,确实没有陪唐青雅回去过,而且那会儿年轻不懂事,他的心,全都放在了事业上,即便说是要娶唐青雅,可实际他和她一年内,也没见上几回。
也正因如此。
在唐青雅满十八岁那年,原本他们是要先订婚的,但是因为他太忙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让唐青雅一个人操办,或许是他不太在意的态度,惹恼了她,她和他大吵了一架后,就跑了出去。
再然后……
就出事了。
现在想想,如果当初他稍微细心一点,安排人跟着她的话,或许她也不会被掳走。
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但是,如果没有发生那一切,他或许就不会遇见现在的阮知夏了。
他心里,其实还有些庆幸,若不是经历了那些波折,他或许永远都学不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神魂颠倒,如痴如狂。
或许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只是这过程,难免残忍了些。
他倒无所谓,就是连累了唐青雅。
算了。
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
司暮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事情已经发生,他又何须念念不忘。
欠唐青雅的,他余生来还。
阮知夏听到男人的叹气声,顷刻抬眸看向他,见他满脸忧愁的,她的心,微微刺痛。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像只小猫儿似的,懒洋洋的蹭了蹭他的肩颈,声音软糯软糯。
“为什么叹气呢?”
司暮寒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宠溺的笑了笑,“没。”
他刚刚在想唐青雅的事,自然不能告诉她,以她小气的脾性,定会吃醋。
虽然她吃醋挺可爱的,但他还是不想让她心烦。
他的女人,就该高高兴兴的吃着,喝着,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想,安安心心的让他宠着。
说到吃,司暮寒徒然想起阮知夏还饿着。
他连忙拉开她缠在自己脖颈上的纤纤玉手,站了起来,“我去给你煮面。”
阮知夏连忙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我要看你下……”
她的话还未说完,司暮寒就给她投来了一个讳莫如深的眼神。
阮知夏顿时一哽,剩余的面字及时刹住了口,她脸颊微红,忙不迭的改了口,“煮面。”
看着阮知夏那红彤彤的小脸,司暮寒嘴里发出了一声轻笑,他看着她,目光里,都带着撩人的星光。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司暮寒转身走进了厨房。
阮知夏回想起司暮寒刚刚那带着揶揄的笑意,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呼了一口气,心里暗自打起着。
阮知夏,别怂,不就是不小心说了句男人自以为是的黄段子嘛。
她又没有真那样想。
有什么可心虚的。
想着,她屁颠屁颠的跟进了厨房。
厨房里,男人已经撸起了衣袖,黑色的真丝衬衣奢华又优雅,衣袖半挽,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白的发光。
他的额前的细碎刘海没有往后梳理,懒懒散散的垂下额前,他手里端着先前她煮面的锅,正往垃圾桶里倒,那一坨坨的面瞬间从锅内滑下了垃圾桶里。
她倚靠在厨房的玻璃门前,双手环胸,目光温和的看着那个矜贵优雅的男人在厨房里忙活着,就为了给她煮顿午餐。
看着他明明有些轻微洁癖,却不带手套的洗着锅,装好水,打开煤气灶。
然后熟稔的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肉块和鸡蛋。
他井井有条的切着肉块,将巴掌大的肉块切成丝,鸡蛋打进碗里,打散。
厨房的窗很亮,白天根本不需要开灯。
阮知夏深情的凝视着橱窗前,专心亨煮的司暮寒身上,一颗心,甜蜜蜜的。
幸福,不是你有多少栋房子,有多少名贵的车子,衣服,包包。
而是生活里,那不经意的温暖。
曾经,她没有奢望过未来会有一个男人对她那么好,那么的宠。
可是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能让一个男人放下骄傲,亲手为你进厨房,煮羹汤,何其难得。
身份越是权贵的男人,越不会为了女人,放下自己的骄傲。
很多男人,在他们的眼中,女人就该贤妻良母,就该以男人为天,为男人洗衣做饭。
可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谁说女人不如男?
现在很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