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暮寒听了阮知夏那带着颤意的声音,心,隐隐作痛。
他伸手握住她环在自己的腰腹上的双手,用力的握紧,“夏夏,别哭,我没有,她没事,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阮知夏猛然松了一口气,顷刻,她又气的骂道:“你混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司暮寒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腰腹上抽开,转身正面抱住了她。
“夏夏,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间,说了一句让阮知夏摸不着头脑的话。
阮知夏睁着迷茫的眸子,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深究,司暮寒又将她牵回了餐桌前坐了下来。
“不说她了,先吃饭。”
虽是这样说,可阮知夏最后也没什么胃口,只是碍于司暮寒看着,即便没什么胃口,她也还是吃了一碗米饭。
唐青雅已经被救护车接走了。
阮知夏和司暮寒吃过饭之后,两人就坐在客厅里,相依偎着,十指相扣,看着阮知夏平日里最喜欢看的八点档言情剧。
司暮寒是不喜欢看这种情情爱爱的东西,他纯属是陪阮知夏看的。
两人看戏间,司暮寒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医院来的电话,说唐青雅已经无碍,已经醒了。
司暮寒冷淡的嗯了句,就挂了电话。阮知夏偏头看着司暮寒。
他正拧着眉头,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接着。
如她意料的,司暮寒看向了她,“夏夏,唐青雅醒了,我过去看一下,你待会儿自己先睡,嗯?”
“嗯,你去吧。”阮知夏虽然想跟去,但她看得出来,司暮寒有意不想让她跟去。
“早点回来。”
她也就没有提出要一起去,只说了句让他早点回来,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嗯。我就是过去问她一点事情,很快就回来。”
司暮寒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就出门去了。
司暮寒走后。
阮知夏在沙发上,看着八点档的言情剧场,思绪却越飘越远。
她不是傻子。
唐青雅不过是说什么让司暮寒一辈子拿不到解药,司暮寒就气得差点杀了她。
想必那解药对司暮寒而言,是很重要的东西。
司暮寒最近都很正常,不像是生病的人,反观她又是瞌睡,又是情绪不受控制的。
隐约间,她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她是被唐青雅下了什么毒吗?
司暮寒那么紧张解药,是不是代表,如果没有解药,她就会死?
阮知夏的眼底忽然升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不安,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头蜷缩在膝盖上,耸拉着。
她迷茫不安的看着前方,眼睛渐渐红了。
她还没和司暮寒好好的过日子,她并不想死。
……
司暮寒到医院的时候,唐青雅正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
看到司暮寒从门口进来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他差点掐死她的那种窒息感瞬间就升了起来。
她有些惶恐的看着司暮寒,眼神畏惧不已。
终究是差点死过一回的人,又怎么可能会不惜命。
她再也不敢贸然去挑衅司暮寒了。
然而,她刚刚却想了很多。
司暮寒那么在乎解药,无非是不想让阮知夏死。
那么,她就顺着他这个软肋,将他牢牢的套在身边!
她就不信,他会眼睁睁的看着阮知夏死。
就这样死了,她实在是太不甘心了。
所以她决定要活着,而且还要活得好好的。
只有活着,她才能让阮知夏和司暮寒两人永不安生!
唐青雅的心里,除了恨,只剩下报复。
她自己心里不痛快了,所以,她也要给司暮寒和阮知夏添点堵。
“唐青雅,把解药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不死!”
司暮寒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跟唐青雅要解药。
唐青雅闻言,得意的笑了笑。
看吧。
果真如她所料。
她就知道,他一定会为阮知夏那个贱人,来跟她要解药。
她带着几分揶揄的道:“我们好歹一起生活了十来年,你对我这么冷漠,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暮寒哥哥,你很爱她吧,是不是真不希望她死呢。”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司暮寒,好似很无辜一般,“其实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
“可是暮寒哥哥,我真的好不甘心呢,我陪伴了你十余年,你却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