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文件。
“你要离开杭城一个月?”司暮寒拧着眉,听着电话那头,冷少谦又是道歉又是解释的。
他头疼不已。
他现在合理怀疑老二和老四在报复他之前当甩手掌柜的事。
他们一个个的,都为了女人,把公司丢给他了。
“三哥,很抱歉,我答应过可可,要带她回老家去看看。”正在前往机场的冷少谦一脸歉意的说道。
“行了,赶紧去处理好,然后赶紧回来。”
司暮寒挂了电话,站在落地窗前,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低着头而有些僵硬酸涩的脖子。
这一个个的,之前说他是妻奴呢,结果他们一个个的,还不是一样。
司暮寒算是成功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做有异性没人性了。
抬手捏了捏眉骨,司暮寒转身坐回了办公椅上,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紧接着,门被人推开。
门外。
关阎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司暮寒的身旁,俯身递给了他一个文件袋,“少爷,报告出来了,我亲自去拿的。”
司暮寒脸色微微一凝,抬手接过文件袋,绕开上面的绳子,打开文件袋,将里面的报告拿了出来。
他没有看上面的数据,而是直接拉到最后,看鉴定结果。
只一眼,他便将报告塞回了文件袋,然后把文件袋递回给关阎,“拿去烧了。”
关阎接过文件袋,看了看司暮寒,见他的脸色阴沉,犹如乌云密布,就能猜到,鉴定结果是什么了。
他不由握紧了手里的文件袋。
这个一定不能别人知道。
不然,怕是整个司家都要起动荡。
关阎赶紧把文件带回去梵烧掉。
关阎离开后。
司暮寒再也无心处理文件。
他双手合十,手肘支着桌面,下巴搁在合拢的十指上,整个人透着一种深深的阴郁感。
司暮寒没有想过,自己竟然真的是司天逸的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不是母亲和司晋泽做的试管婴儿吗?
为什么他会是司天逸的儿子?
司暮寒一个人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他为什么会是司天逸的种。
……
司暮寒下班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一点了。
他回到家。
阮知夏已经睡了。
怀孕后的阮知夏比较容易困,加上天气热,人本来就容易昏昏欲睡。
她等司暮寒等到十点多,就等不住了,便自己上床睡觉了。
司暮寒回来看到阮知夏睡着了,便脱衣服,进浴室洗漱。
洗漱出来的司暮寒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水杯,好在,阮知夏现在听不见,也不会惊醒她。
司暮寒收拾好玻璃碎片之后,又在客厅,抽了一根烟,待身上的烟味散去,他才转身回房睡觉。
本以为听不见,不容易被吵醒的阮知夏在司暮寒一上床,就立马醒来了。
她懒洋洋的靠过去,一把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公,你回来啦?”
司暮寒倒是真没想到会弄醒阮知夏,看着她睡得迷迷糊糊,往自己的怀里钻,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执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上划,“怎·么·还·没·睡?”
阮知夏翻了翻身,微微睁开了眼,看着他,“睡了,不过又醒了。”
她隐约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烟味,她顿时凑过去,又嗅了嗅,“有烟味,抽烟了?”
她仰起头,看着他,眼里明显有着‘别想糊弄我,我鼻子灵着呢’几个大字。
瞒不过阮·小狗·知夏的司暮寒无奈的老实交代:“抽了一根。”
阮知夏眯了眯眼,也不困了。
她从他的怀里坐直了身子,盘起双腿。
和他面对面坐着,“怎么了吗?你不是已经戒烟了吗?怎么还会抽起烟了?”
从他们决定要举行婚礼之前,他就已经在戒烟了。
没想到时隔一阵子,他既然又抽上了。
说实话。
阮知夏是有点不高兴的。
不过她也了解司暮寒,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定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吧。
不然他也不会背着她抽烟。
司暮寒低眸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他发现自己是司天逸的儿子的事。
“怎么了?不能说吗?”阮知夏看着他一副好为难的样子,心想着,要不还是别问了吧。
免得他为难。
司暮寒摇了摇头,伸手拿过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