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看着变了张脸的阮子柔,阮知夏怎么看都觉得别扭,骇人。
“我—要—做—什—么—?”阮子柔笑了笑,她举起手上伤人却没有染上血的手术刀,对着阮知夏隆起的腹部,比划了一下。
“我—啊,打—算—帮—你—提—前—把—孩—子—剖—出—来,你—说—好—不—好?”
明明听不见阮子柔的声音,可阮知夏在她的唇语里感受到她说这话时的疯狂之意。
“不——阮子柔,你不要碰我的肚子!”
阮知夏当即惊恐的瞪大了眸子,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挡着隆起的腹部,可是她的手被绑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她就更加惶恐了。
“你这个疯子,你敢动夏夏,我跟你拼了!”南瓷也在听了阮子柔的话后,不断地扭动身子,似乎想要挣脱束缚,阻止阮子柔。
“阮—知—夏,你—想—要—安—稳—的—生—下—孩—子,做—梦—去—吧!”阮子柔举着手中的手术刀,就要往阮知夏隆起的腹部戳去!
就在这时,司诗冲了上来,一把撞开了阮子柔。
阮子柔一时不察,被司诗给撞到在地上,而手术刀,也被撞到了地上。
司诗挡在阮知夏的面前,做出了维护的姿势,她用手比划着,【不可以伤害夏姐姐肚子里的孩子!】
阮子柔阴冷的眯了眯眼,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大步走上前去,一巴掌狠狠地打开了司诗的脸上。
“臭—哑—巴,敢—推我?你—是—不—是—想—要—我—把—你……的—视—频—爆—出—去?”
司诗的脸都被打歪到一旁。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经历,司诗整张脸,都是白的,她看着阮子柔,手在发抖。
“不—想—出—名—就—给—我—滚—一—边—去!”阮子柔看着她这个反应,觉得极其的痛快,她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到了一旁去。
司诗被扯到一旁,身子止不住发颤。
她一瞬间,好似又回到了那个漆黑的晚上。
那无数的双手,那让人窒息,让人绝望的夜。
她忽然抱住头,蹲在地上,无声的大哭着。
阮知夏虽然不知道阮子柔到底对司诗说了什么,但她不是傻子,她立即就联想到了之前司诗失踪那晚,她下意识质问阮子柔。
“你对她做了什么?!”
阮子柔重新捡起地上的手术刀,她用冰凉的刀尖搁在阮知夏的下巴上,她笑。
“我—没—对—她—做—什—么,我—一—个—女人,能—对—她—做—什—么?我—不—过—就—是—找—几—个—男—人……然—后—再—录—个—视—频—罢—了。”
阮子柔笑的很得意,仿佛自己做的不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而是一件值得炫耀,值得张扬的美事。
地上的司诗在听了阮子柔的话,直接刺激的啊啊啊的大叫着。
她神情十分的崩溃,泪流满面,一脸的绝望。
她看着阮知夏,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阮知夏被司诗的眼泪给感染到了,她无法想象司诗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女孩子,被人……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她心疼她的同时,又无比的痛恨阮子柔。
她忍不住对着阮子柔破口大骂,“阮子柔,你这个疯子,她还只是个孩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啊!”
十六岁的年纪,像花儿一般,就这样被阮子柔给毁了,她可真是该死啊。
她怎么不去死啊。
阮知夏真的是被气疯了。
“谁—让—她—是—你—在—乎—的—人。”
她话题一转,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南瓷,南瓷的一边脸颊被她划伤了,此时脸上正淌着血水,她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的笑了。
她对阮知夏说:“阮—知—夏,你—想—必—也—很—在—乎—你—身—边—的—这—一—位—吧。”
阮知夏看懂了阮子柔的唇语,当即就瞪大了眸子,露出了一脸惊恐,“你想做什么!”
“你—在—害—怕—什—么—?害—怕—我—伤—害—她吗?”
阮子柔将手中的手术刀一转,直接扎进了一旁南瓷的腹部,南瓷顿时疼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看着南瓷被捅,阮知夏直接泪流满面,她愤怒的瞪着阮子柔,近乎崩溃的吼道:
“阮子柔,你不要伤害她,我们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阮子柔将手术刀在南瓷的腹部上搅了一下,南瓷顿时疼的闷哼了一声,她死死的咬住唇,没让自己喊出来。
“她—长—了—一—张—和—你—相—似—的—脸,她—就—该—死!”阮子柔将手术刀给拔了出来,然后又狠狠的刺了一刀。
这下子,南瓷没忍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