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墨堔就告诉白璇,他要上悬崖去采药。
白璇不安的抓住他的手腕,不太想和他分开,“墨堔哥哥,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墨堔怎么可能会让她跟去,当即就摇头拒绝了她的提议,“不行,你不能跟过去。”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跟他重逢,她真的好不想和他分开的,白璇说:“墨堔哥哥,我知道那种草药长得什么模样,让我跟你去,能更快找到的。”
墨堔并没有因此就心动,而同意让她跟去。
在他心里,她的安危比草药重要多了。
“不行。”
墨堔扣住她的后颈,俯身在她耳边厮磨,“乖乖在家等我,我很快就会下来找你的,嗯?”
“可是……”白璇还想说点什么。
只是墨堔却忽然偏头吻住了她,不让她再废话。
一吻完毕。
白璇靠在墨堔的怀里气喘吁吁,脸颊绯红,一脸羞赧的表情给她添加了几分媚态。
“乖,听我的话,在家里等着。”墨堔将她从怀里捞了出来,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看着她因为被吻过的唇而红润誘人,他眼眸不由暗了几分,他向她保证道:“放心吧,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好。”也许是被他的吻给吻到神志不清。
白璇有些呆萌的点点头,不再执意跟去。
墨堔看着她一副誘人的样子,没忍住,再度扣住她的后颈,唇贴了上去。
吻了好一会儿。
他才低喘着松开了她,“我要走了,等我回来。”
言罢,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脑袋,转身,沿着山路,下坡与手下的人碰面。
白璇呆呆的看着墨堔离开的方向,抬手,眷恋的抚了抚自己的唇。
她和墨堔哥哥接吻了。
不是和副人格,而是完整的墨堔哥哥。
总觉得事情发展的太快了,让她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
尤其是在确定关系不到半天,墨堔就上山采药,这有点让白璇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一切都过于不真实。
若不是唇齿间的旖旎还没有完全消散。
她都不敢相信,她有一天,能够和墨堔哥哥心意相通,重新走到一起。
老人家躲在院子门口,把两人亲昵的吻别给看的一下不漏,看着白璇傻乎乎的抚着唇,宛如望夫石一般,傻愣愣的一动不动。
老人家没忍住捂唇偷笑。
认识这丫头两年了,她还是见到她一副思【春】的样子。
看来,那个叫陈默的小伙子,和白丫头是旧相识啊。
毕竟认识不过一晚上,就能和人家亲嘴,可不是她认识的白丫头干得出来的事情。
看来,她老婆子想要小曾孙的愿望不远了。
趁早把白丫头给嫁出去,她心里也欢喜。
只不过……
这丫头回味的是不是也太久了一点?
傻愣愣的站在那,也不怕太阳暴晒!
老人家可是心疼的紧,于是便朝白璇大喊了一句:“傻丫头,回魂咯!”
被老人家带着调侃语气的话语给带回神的白璇回眸看着老人家那双好似什么都明了的眸子,经不住红了脸颊。
“婆婆,您怎么能够偷看呢!”
白璇知道老人家肯定都看到她和墨堔吻别的事情了。
顿时脸上一燥,觉得羞的不敢见人了。
“白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做老婆子我偷看?你婆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看。”老人家性格风趣,不古板,调皮起来,别提多可爱了。
“婆婆你坏,我不同你讲了,我去给刘大婶把脉去。”
白璇经不住老人家那赤果果的眼神暗示,她道了句,就赶紧回屋背上自己医疗包,出门看诊去了。
早上过来找白璇的是村里唯一一个还单着的男人。
叫刘阿五。
因为排名老五,因此父母给取名叫刘阿五。
刘阿五的母亲感染了风寒,早上一直咳嗽不止。
因此刘阿五才会一早就过来找白璇。
白璇到刘家时。
刘阿五正好就在自家的院子里喂鸡,一看到白璇过来,刘阿五立马放下手里的鸡食,去水井旁洗了把手,这才朝白璇走了过来。
“白姑娘,你来啦。我阿娘就在屋里头,我带你进去。”
白璇微笑着点点头。
刘阿五看着白璇那温婉的笑脸,经不住红了脸颊,只不过他太黑,即便脸红,也看不出来。
他走在前头,将大门口的帘布撩起,让白璇先进。
他跟在后头。
白璇给刘大婶把过脉,没什么大碍。
只是小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