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嘴上不服输罢了。
“确实要罚。”他凑近了一些,眼中划过一抹精光,“不过,还是要换了方式罚。”
锦绣不解。
封煜几下就将她的衣裳褪了下来,锦绣想脱身,已经是不可能了。反抗地越厉害,他抱得越紧。
“便罚我好好伺候你吧。”
锦绣怒,气地伸出手就拧他的胳膊。这么无赖的话,也亏得他能说出口。自从他们俩做了那档子事之后,皇上就越来越不要脸了,什么话都说,有时真让锦绣无言以对。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样子,忒无耻!今夜本来是个再正经不过的时候,加之之前才发生了大事,锦绣只想好他好好说话。但是对方明显并不这样想。
“乖乖的,听话。”封煜一边脱衣裳一边哄她。原本顾忌着她的情绪,这才憋了这么多天。今日和好了不说,烦心事也解决了,再憋不下去。
抚摸着身下颤抖地小身子,封煜啃了两口,就径自动开了。
再下去,便是一夜的旖旎风光。
待第二日上朝,朝中一些大臣才知道了昨夜的事。有的甚至长久地没有反应过来,短短一个晚上,镇国公和成王就自刎而亡了?若不是今日宫外那些尸体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相信昨晚真的有人逼宫。
可是再一联想起这几日京中京中的风云变换,也不难理解了。
逼宫不成,反倒自刎而亡,何必呢?死的可不止镇国公和成王,那建安侯世子、范将军、以及成王世子,有几个是能逃得过的。众人想起范家和杨家的关系,不免可怜起那位尚过门的范家姑娘了。原本是太后娘娘保的亲事,到头来却还是个祸。
不过这次过后,朝中再没有同皇上作对的了。
逼宫之事,本来就是谋反谋逆,是要诛九族的,但是因为成王和镇国公都与皇家有关系,只能从轻判处。加之两人已死,族中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余下的女流之辈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何况还是要贬为奴籍。
因为封煜不想瞒着,所以这日下朝之后,京中关于镇国公成王俩人谋反的事一下子压过了之前的流言,百姓不敢当街高谈,但是私下还是免不了议论纷纷。
只要把握住人心,舆论是最好控制的。之前封煜不管,只是想让对方放松警惕,如今再没有放任的理由了。之前的谣言也改变了风向,直指地动之事是小人作祟,且中宫无德。如今作祟的小人已死,皇后又被皇上一旨废黜,天下再无异兆。
赵府之中,同样是气氛压抑。朝中的事传了进来,本来于赵家无关,可是赵家娶得这位,却真真切切是成王的女儿。
永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只留阿月一人在身旁。
她不敢相信,只是睡了一觉,睡醒之后父王就死了,兄长也被关入大牢等待秋后处斩,就是母妃,也在劫难逃。怎么会这样呢,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父王,为何要逼宫。
阿月在旁边站着,见她这样魂不守舍的,担忧道,“夫人,您,您还好吗?”
永嘉惨笑一声,“好,怎么好的了,如今只怕连命也保不住了。”
“夫人千万别这么说,如今您已经嫁人了,王府的事也不能算到您头上。再者,赵家老太爷是两朝太傅,德高望重,听说之前还教过皇上,若是老太爷出面,一定能帮上忙的。”还有一点阿月不敢说,夫人虽说是王爷的嫡女,但是却被皇上夺了品级,已经不是郡主,也不算是皇家人了。她觉得,皇上应该不会找上她们夫人的麻烦。
永嘉听阿月说完,知道她是要自己服软,去找赵老太爷。她冷笑一声,赵老太爷也不见得是个心慈手软的,他会愿意出面?她骄傲了半辈子,又怎么回去求人,何况求地还是她不喜之人。
自她嫁进来,就没见过那老太爷对自己露过几次好脸。
“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阿月挺担心夫人现在的状况,但是她一个奴婢也不好劝地太过,只能顺着夫人的意思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永嘉一人,她细细地打量了房中的摆设,许多都是她的嫁妆。
嫁了人,最后却落地这样的结果,娘家已倒,又不被夫家喜欢,连枕边人,都不曾对她敞开心扉。
她永嘉,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恍惚间,她似乎记起了往日的日子,父兄犹在,太后和母妃宠着她,京中闺秀也腆着脸过来巴结她。她看到了赵清泽,一袭白衣,芝兰玉树,纵马上前,毫不犹豫地救了她,眼睛里也只有她。她还看到了叶锦绣,看到了她依旧是个卑微低贱的庶女,是个永远飞不上枝头的麻雀……
半刻钟后,阿月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动静,她知道夫人今日心情不佳,就退了下去。待几盏茶以后,又敲了敲,依然没有动静。
阿月心一横,推门而入,印入眼中的情形只差没将她吓晕。
“啊!”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