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鄙夷的打量的目光顿时落在棠宁身上。
沈砚池想出声帮棠宁解围,棠宁却一脸淡然:“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丈夫的情况,不过他现在不在那里上班了,让你失望了。”
柳心如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当众戳穿棠宁了,她却还能笑得出来:“这么说,现在是表姐你在养着他啊,那他怎么没陪着表姐你一起来呢。”
“早知道你这么惦记他的话,我就带他来了,一晚上赚个十万的,给我孩子攒点奶粉钱多好。”
“……”
柳心如没想到棠宁脸皮这么厚,刷了厚厚粉底的脸白的惊人:“棠宁,你还要不要脸啊!”
“我不要啊,”棠宁笑道,“你没有,正好送你。”
“……”
这边,许闻歌追着聂廷深来到宴厅门口。
见他正和一个美女说话。
美女穿着一袭墨绿色琵琶襟旗袍,领口处绣了精致的刺绣,衬得身材凹凸有致,发髻松挽,浑身透着古韵优雅的气息,像是从江南水乡走来的女子,温婉动人。
在这一群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的女人中间,显得出奇高雅。
许闻歌发现聂廷深和她说话的时候,好像敛了一身的疏离和寒气,就连眼
神,都变得柔和易亲近。
他还特意俯过身去,听她说话,两人站在一起,姿态看起来颇为亲密。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微微眯了眯眼,许闻歌拿起刚刚经过的侍者的托盘上的一杯香槟。
一些酒水顺着许闻歌雪白的脖颈往下流,如此香艳的画面,看的一边的侍者都惊了。
一饮而尽后,许闻歌又顺手将杯子放了回去。
然后扭着细腰,双眼迷离朝聂廷深的身上撞了过去。
聂廷深伸手扶住她。
许闻歌便趁机攀附住聂廷深的胳膊,笑得又娇又媚:“聂医生,是你啊,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此时她白皙的脸颊上染了胭脂色,一双沁了水的眸子淌着迷离,碧波荡漾,异常勾人。
聂廷深蹙了蹙眉,扶着她站好,她却像是找到了支撑点,不停往他身上靠。
傅青丝见状低声道:“廷深,那你照顾这位小姐吧,我先去和沈爷爷大声招呼。”
许闻歌半闭着眼睛,身体靠着聂廷深,想装醉,但聂廷深没给她这个机会。
傅青丝走后,聂廷深低沉的嗓音在许闻歌耳畔响起:“站好。”
说完,不等许闻歌反应,就径直离开了。
“哎
——”
身边没了支撑,身形一晃,许闻歌身体不受控制往旁边倒去,还以为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没想到却撞入了一道充满烟酒味的胸膛里。
陆禹城刚在程暮雪那里吃了瘪,脚趾都被踩坏了,疼的走路都走不了,正憋着一肚子火呢,没想到刚转身,就有个美女对他投怀送抱。
许闻歌那一身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的肌肤仿佛最上等的凝脂白玉,光滑又细腻,身上的幽香更是勾的陆禹城春心荡漾,直接伸出手搂住了许闻歌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
他来得晚,只注意到了程暮雪,都没发现这个酒会上还有这么一个性感尤物呢。
这风情万种的身材,比程暮雪勾销魂,更勾人。
“啪——”
但是马上,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扇在了他的脸上。
棠宁赶到了许闻歌的身边,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陆禹城两次吃瘪,怒吼高涨,指着许闻歌的鼻子臭骂:“臭女表子!自己对老子投怀送抱,老子好心扶你,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好意思伸手打人!”
“拿开你的脏手!”棠宁一掌拍开了陆禹城的手指,一脸愠怒道。
周围人被他们的声音吸引
,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陆禹城不愿丢了面子,恶人先告状:“怎么,穿成这样出来卖不就是让男人摸么,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许闻歌脸上绯色蜕尽,只剩愠怒,一双漂亮的凤眼寒意冰凉:“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就说,老子怕你不成!”陆禹城有些被许闻歌的气势吓到,可周人那么多眼睛看着,哪里肯落了下风,当即梗着脖子道,“你穿成这样,不就是出来卖的嘛,你看看真正的名门千金,哪个穿的像你这么风骚的,一看你就是个荡妇!”
今儿个被许闻歌抢了风头的那些名门千金们听了陆禹城这话,纷纷嗤笑出声。
陆禹城这个浪荡子可算是说出了她们的心里话,帮她们出了一口恶气啊。
发现周围并无人帮许闻歌说话,陆禹城感觉十分要面子,胆子又大了一些:“都出来卖了还立什么贞节牌坊,跟老子走,老子保证让你今晚爽到水汪汪!”
陆禹城还不愿意放过许闻歌这个尤物,伸手将想将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