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状,“再说了,咱两又不是没睡过,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
“三回什么?”
“嘿嘿。”
许闻歌笑得无比狡黠,“三回说不定就一起滚床单了啊。”
“……”聂廷深伸出手指在许闻歌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回自己家去。”
“既然你不肯带我回去,那姐姐带你回去吧,去姐姐那儿吧。”
许闻歌拉着聂
廷深往自己那幢楼走去、
“谁是姐姐?”
许闻歌对着聂廷深笑:“不叫姐姐?那叫什么?叫爸爸?”
“……”
看到聂廷深动手弹了自己的额头,许闻歌噘着嘴吧说:“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和你住楼上楼下,那多方便啊。”
“住在我楼上,你还能每天拿望远镜偷看我?”
“啊——”许闻歌步子一顿,转头望着聂廷深,“原来你知道?那你还每天把窗帘拉得那么严实!”
“这是个人习惯。”
“明知道我偷看你还不让我看,以后回家不许拉窗帘!”
“我拉了窗帘你不就知道我回来了。”
“……好啊,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呢。”
许闻歌没想到聂廷深还有这样的小心思呢,不过仔细一想,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聂廷深这人有轻微的洁癖加强迫症,回家就要拉上窗帘,出门就打开窗帘,这对许闻歌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提示。
“嗯哼,今天你还是跟姐姐回家吧,这样我就不用拿望远镜偷看了。”
许闻歌刚要拉着聂廷深出电梯,聂廷深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还有电话进来,难不成是医院又有事情?这不是坏她好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