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曼丽气恼地直起身,却被棠宁冷声呵斥:“跪下!”
“你疯了,棠宁,我可是你长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的!”棠曼丽都不敢看棠老爷子的遗像,转身对着棠宁怒吼。
哪里知道,话音刚落,小腿就是一阵剧痛!
棠宁竟然毫不客气,一脚踹在了棠曼丽的小腿上,疼的她顿时膝盖一弯,重重跪倒在地。
地上是冰冷的瓷砖,棠曼丽这么一跪,顿时钻心地疼,感觉自己的膝盖骨都碎了,脸色一片惨白,疼的她哎哟哎哟直叫,想站,已经是站不起来了。
“妈——”刚刚看到的孟鸯鸯正好看到这一幕,马上跑过来对着棠宁咒骂道,“棠宁,你疯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妈!妈,我先扶你起来!”
“她要是敢起来,我就打断她的腿!”棠宁那冷漠至极的声音听起来丝毫不带玩笑成分。
孟鸯鸯气极了:“你——”
“你也想试试断腿的滋味吗?”
看着棠曼丽那一脸痛苦之色,孟鸯鸯便没了和棠宁硬碰硬的心思。
望着棠宁这张精致的面容,孟鸯鸯又嫉妒又恼怒:“棠宁,你就是心思歹毒,手段残忍的毒妇!你不就是想独吞
外公的遗产吗?”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心思歹毒的毒妇,谁要惹了我,我必定十倍百倍的偿还!现在当着爷爷的面,你们一起忏悔吧!”
“啊——”孟鸯鸯没想到,棠宁竟然出手如此迅速,不仅啪啪啪啪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还一脚将她也踹在了地上。
膝盖跪地,孟鸯鸯惨叫连连。
“鸯鸯——”棠曼丽看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也遭到了棠宁的毒打,顿时气得面色发青,口不择言,“棠宁,你算什么东东西!竟敢动手打我们!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告你恶意伤人!”
“可以,报吧。”
棠宁面色坦然,无所畏惧,“正好让警察查查你这故意杀人罪,该判个几年才好。”
棠曼丽心里一惊,顿时面色惨白:“你胡说什么!什么故意杀人罪!”
棠宁蹲下身,目光和棠曼丽平视着:“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爷爷到底怎么去世的吧。我当初就给了你选择了,让你在爷爷灵前跪个三天三夜忏悔!但是你没有跪!所以这笔血债,我肯定是要亲手向你讨回的!”
顷刻间,棠曼丽额头上冷汗涔涔,不知是吓得,还是被疼的:“棠宁,你别
胡说八道,我爸的死就是个意外,意外你懂不懂!”
“意外吗?你就不怕爷爷半夜回来找你吗?”棠宁的眼神透着彻骨的寒凉,抬起棠曼丽的头,让她的目光正对着棠老爷子的遗像。
“啊——”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没一会儿,棠曼丽就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声。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这棠曼丽连直视老爷子遗像的勇气都没有,还敢说心里没鬼吗?
其实棠宁知道,爷爷走了,无论她做的再多,爷爷都回不来了,可是若不是因为棠曼丽和棠楚牧找爷爷争吵,爷爷也不会出意外,而他们到现在连一点悔恨之心都没有,棠宁如何能就这么轻饶了他们!
棠楚牧和柳慧听到棠曼丽的尖叫声赶到小院,就看到棠曼丽和孟鸯鸯纷纷跪在地上,满脸的痛苦之色。
尤其是棠曼丽,哭着对棠楚牧喊道:“大哥,你快管管你这个不孝女,快放开我!她太过分了,她这是要独吞棠家的家产啊。”
一听棠宁要独吞棠家家产,柳慧就变了脸色,指着棠宁道:“胡说八道!她一个嫁出去的女人,哪里有什么资格继承家产!”
棠宁
神情冷若冰霜,望着棠楚牧和柳慧:“你们来得正好,你们一起对着爷爷的遗像跪上三天三夜,向爷爷忏悔,我就可以不要棠家的家产!”
“棠宁,你疯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爸,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们,这个家我说了算!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就是啊,棠宁,你可真够不要脸的,现在爷爷死了,这个家就是我爸说了算,哪里还有你什么事啊,还敢来这里叫嚣,嘁。”
棠芯走进来,双手抱胸,满脸嫌弃嘁了一声,姿态傲慢,浑然没有将棠宁放在眼里。
“是吗,若是你们不对爷爷忏悔,那我也可以让你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柳慧顿时怒火攻心,对着身边的男人道:“楚牧,你听到没有!这个小贱人还真是想独吞这家产啊,真的是岂有此理啊!”
棠楚牧板着脸:“棠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棠家如今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棠家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你赶紧走吧,以后还是少回来的好,每次一回来就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
听棠楚牧这么说,柳慧和棠芯脸上满是骄傲之色。
棠宁眸色冰冷
。
耳边传来棠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