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看着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棠楚牧,忍不住抱怨道:“你是去要钱的,又不是去吃喝的,怎么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呢,钱呢。”
“别提了。”
棠楚牧也是有苦说不出,“那陆司城就是故意的,故意晾着我,然后又让他那个助理不能给我倒水喝,我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你水喝多了顶多也就上厕所而已,怎么还拉肚子了。”
“那不是还配了点小点心,我意识没忍住,这不就吃多了——”
那点心和茶水又产生了化学反应。
柳慧听完棠楚牧的话,真的被气的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棠楚牧听到柳慧的抱怨,老脸有些挂不住:“你就会说我,有本事你去要啊。你看陆司城会不会给你。”
“我凭什么去要,棠宁又不是我亲生的,那字儿也是你签的,我要找他去要钱,别人不得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掉到钱眼里了啊。”
柳慧也气的口不择言,对着棠楚牧就是一顿输出。
奈何如今棠楚牧还躺在病床上呢,只能无奈作罢。
陆司城下班回到家中。
棠宁便抱着平安迎了上来。
“棠楚牧今天去找你了。”
棠宁对陆
司城说道。
陆司城去旁边洗了手,然后伸手接过平安,笑着说:“你在我公司安插眼线了?”
“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棠宁嗔了陆司城一眼。
陆司城抱着平安,点头道:“我也没和你开玩笑啊。沈毅还背着我给你通风报信了。”
“不是他。”
棠宁说,“今天他在你公司闹出那么大动静,外面都知道了,你说我还能不知道吗?”
“那你既然听说了,肯定也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走的,还担心什么。”
陆司城也没有对棠宁卖关子,和她直言不讳道,“你放心,他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灰溜溜走了。”
棠宁听完陆司城的话之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的办法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别棒?”陆司城说完后,竟然还对着棠宁露出了一副求表扬的神情。
这办法损是真损,不过对付棠楚牧这样的人,棠宁觉得就该这样治他。
她对着陆司城竖起了大拇指:“没有,特别棒。”
一边的平安见了也笑了起来,小小的五官顿时皱的像个小包子,却格外的讨喜。
陆司城像棠宁炫耀:“看到没有,平安都在夸我棒呢。”
“是是是,你最棒了。”
棠宁对陆
司城说,“准备吃饭了。”
穆云禾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来,看到陆司城和棠宁如今生活的这般幸福,她也是打心底为他们感到开心。
陆司城一直欠棠宁一个婚礼,其实作为女人,穆云禾也非常的想弥补棠宁的遗憾。
毕竟她这辈子,从未办过一个像样的婚礼
这些年她大大小小不知道参加了多少婚礼,每每看到新娘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新郎的时候,你说她心里当真是一点儿波澜都没有吗。
那肯定是假的。
年轻的时候,她也有会有羡慕,但是上了年纪之后,更多的是遗憾。
都说那是女人一生最美的一天。
虽然婚姻未必是幸福,也可能是牢笼和坟墓,两个人的生活也未必比一个人幸福。
但是人生贵在体验嘛。
没有体验过这样过,总是遗憾。
所以穆云禾不希望棠宁留下这样的遗憾。
她希望棠宁可以体验人生的每个幸福阶段。
因此她十分赞同陆司城去给棠家下聘,给棠宁一个完美而完整的婚礼。
不管棠家人怎么对她,他们始终是她的家人。
饭菜上桌了。
他们开始吃饭了。
穆云禾时不时和陆司城讨论一下婚礼细节。
陆司城都一一
回应了。
棠宁照看着一边的平安,反倒是没怎么参与这个话题。
就是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餐厅的灯突然熄灭了。
紧接着整个屋子都陷入了黑暗之中。
骤然陷入黑暗的一瞬间,让棠宁感觉一阵不适应。
她不是怕黑,而是不习惯突如其来的黑暗。
就像是本能的习惯。
因为一下子从光明陷入黑暗的那几秒,眼睛会什么都看不见,这对她来说,那将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不过这里没什么危险,所以等几秒钟过去,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棠宁开口问:“是跳闸了吗?”
陆司城说:“你们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