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敏不会在今禾跟前,对他发脾气。
她看了他一眼,没接受投喂,自己拿了一块起来,侧过身去,递给了今禾:“乖乖,妈咪晚餐吃很饱,我们一起分这一块好不好?”
“嗯!”今禾点头。
盛裕诤见状,也没生气,自己将那块芙蓉饼吃了。
吃完。
盛裕诤忽然又说:“嘉禾和舒禾的航班,明天早上就到港城,晚上我们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
叶敏的背影顿时僵了僵。
她侧目看着盛裕诤:“不是还没到放假的时候,他们回来做什么?”
“想你了。”盛裕诤宽大的手掌,轻轻覆在叶敏的后背上,“今禾也想哥哥、姐姐了,加上大哥和父亲的法事快举行了,他们作为晚辈,应该来参加的。”
叶敏背脊更僵了。
“今禾,妈咪有些累了。”叶敏将没吃完的芙蓉饼放下,“你也到时间该去洗漱睡觉了。”
“嗯……”今禾担心的看着叶敏。
妈妈不开心了,今禾能感应到。
叶敏冲他勉强的笑了笑,撑着膝盖站起身来。
“木子。”盛裕诤唤了一声。
木子很快就上前来。
“带今禾去洗漱。”盛裕诤说话也站了起来。
叶敏看也没看木子一
眼,径直朝着书房那边走去。
她的腿有些跛,盛裕诤想要伸手扶她。
叶敏直接避开了。
地下室的门打开,叶敏在入口站了一瞬,扶着墙自己走了下去。
盛裕诤就跟在她的后面。
等门关上。
叶敏回身就给了盛裕诤一巴掌:“你真的要搞法事?盛裕诤,你不是要带着我离开了吗?这些年你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吗?现在搞这样一出,你是要给谁看?”
叶敏用了十足的力气。
盛裕诤口腔里,有了血腥气。
他摸了摸脸颊,看着气得双眼通红,浑身绷紧颤抖不止的叶敏:“是妈的意思……昨天和今禾见面之后,她晕倒在街上了。”
叶敏紧蹙眉头。
“检查结果很不好,是肝癌晚期。”盛裕诤继续说,“她对他们一直有愧疚,所以想在临死之前好好的办一场超度的法会。”
“她生出你这样的怪物,的确很值得愧疚,肝癌?报应!”叶敏冷硬的说道。
盛裕诤半垂下眼睑。
“阿敏。”他很平静的叫了一声。
叶敏转身就要走,半个字都不想听他多废话:“盛嘉禾和盛舒禾回来是你们的事儿,我不想见到他们,如果你不想我伤害到你的天之骄子们的
心,就别让他们出现在我眼前。”
“如果是你和盛裕良的那个孩子,你不会这样对待她吧?”盛裕诤冷不丁说了一句。
叶敏脚步一顿。
她回头,怨毒的看着他:“可她已经被你害死了!盛裕诤,你怎么有脸在我面前提她?”
“盛裕良的种,就算活着长大了,你以为她会长成什么好东西?”盛裕诤讥讽一笑,“搞不好,为了一点利益,就可以放弃为你这个母亲。”
他有一瞬。
是真的想让叶敏知道。
你的女儿不但活着,且现在为了他抛出的港城投资集团。
即将做出放弃为你复仇的决定。
“再怎么不好,也比你好,你这个怪物!”叶敏扔下这句,一瘸一拐的朝着卧室走去。
盛裕诤脸色冷得吓人。
今天见了朱妍。
提及了当年的那场大火。
她说……是殉情。
对啊,可不就是殉情么?
盛裕诤大步流星的上前,在叶敏进到房间之前,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就朝着惩罚用的房间走去。
叶敏见状。
顿时大惊失色:“盛裕诤,你前几天答应过我的,不会再这么对我!”
盛裕诤冷着脸。
脑海里满是殉情这两个字。
他踹开房门,
将叶敏扔到大床上。
欺身压过去。
“盛裕诤今禾还在,你不能这样!”
叶敏又是推,又是踹盛裕诤。
可她现在孱弱的样子,别说强壮的盛裕诤了。
怕是和今禾这样的小朋友扭打起来,都是扭打不过的。
衣服被粗暴的撕开。
吻也粗暴的落下来。
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可怕事,叶敏绝望至极。
眼泪汹涌而出。
很快。
眼泪
滚落到了盛裕诤的手掌心。
他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