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
“张叔那个木牌可不可以给我看看?”
穿中山装的老者惋惜的摇了摇头。
“没了,自从我把木牌带在身上之后,木牌每天都会多上几道裂痕,在正月初一那天,木牌终于是承受不住,完全的碎裂了。”
“这样啊,这当真是有几分难办了。”
现在我已经确定,贾鹏中的压胜之术和张叔中的压胜之术一样,本来我是想用小五帝钱来抵抗贾鹏所中的压胜之术,可如今听张叔讲完,我真不认为那四枚小五帝钱,能抵挡住这样的压胜之术。
看我面露难色,穿中山装的老者道:“小兄弟,我刚才听你说贾后生,也中了压胜之术,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了我的牵连?”
我无力的揉了揉眉心。
“现在还不清楚贾鹏中的压胜之术和您有没有关系,不过按照张叔说的,贾鹏梦中的白衣女鬼,很像张叔口中所说的双双。”
“这么说还是我连累了贾后生。”
“张叔,现在还不好说是不是你连累了贾鹏,为今之计还是尽快想办法破解掉你们身上的压胜之术才是。”
“小兄弟这样说,是想到什么法子了?”
“这个……
我皱着眉思索了良久。
“张叔,您中的压胜之术,确实是有些特别,按照张叔说的的,对你们施术的人,应该是结合和了压胜之术和厉鬼索命的两种术法,而且这其中还用了如梦的法子,这样的术法我从未听许木匠提起过,想要破解掉你们身上的压胜之术,我实在是想不出任何的办法,不过我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抵挡住这样的压胜之术。”
…………
赤市东郊,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楼里。
此刻,穿中山装的老者,阿强还有贾鹏都聚在二楼的客厅里,除了几人之外白筱也在。
窗外,万籁俱寂。
屋内,也是寂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白筱的身上,而白筱却是根本不在乎几人的目光,学着人的模样站立而起,不停在几人的身边走来走去。
时不时的还不屑的看上几人两眼。
很快,客厅里突然传来了几人惊呼倒吸凉气的声音。
只见在客厅的一侧,一把油纸伞冷不丁的漂浮在了半空之中,随后油纸伞打开,客厅中中的温度突然降低了几度,一身红衣的小桃凭空的出现在了伞下。
现出身形之后,小桃一下子就看到了投过来的三道目光。
“完了,被人发现了,这下又要被骂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小桃就要再次附身回油纸伞里。
“行了,出都出来了就在外面待一会吧,正好我有点事要问你。”
这时我端着两碗汤药走了进来,出言把小桃拦下来之后,我把两碗汤药放在了中山装老者和贾鹏的面前。
在我把汤药当下之后,几人才算回过神来,贾鹏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臂,脸色惊疑的指着小桃。
“她……她不是姚木兮吗?”
我点了点头。
“那年我回镇子上的时候她还好的,现在怎么还就变成……变成变成这样了?”
贾鹏的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把鬼魂那两个字说出来。
无奈我又把小桃的事情讲了一遍。
“砰”
听到我讲完,贾鹏气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嘴里硬生生的吐出了两个字:“畜牲。”
而在一旁的阿强和中山装老者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看向小桃的眼光没有刚才的惊惧,反而多了几分同情。
“行了,祸害小桃的那几个人渣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处,都说人各有命也许小桃命应该就是有此一劫,先不要管小桃的事情了,你俩还是先把汤药喝了吧。”
“这是?”
身穿中山装的老者,看着眼前的汤药微微皱眉,看中山装老者的表情,似乎对汤药很是抵触。
“这汤药是用当归、茯神、麦冬、生地各,黄连、远志、竹叶、人参、黄芪、胆星、莲子心各,酸枣仁,朱砂等药材熬制的,是专门用来治疗做梦的偏方?”
“既然对方的压胜之术用了入梦的手段,我就想用这个偏方试试,能不能让你们不做梦。”
“这个当真管用?”
我不确定的摊了摊手道:“这个偏方我是和镇子上的赤脚医生学的,至于管不管用,也只能试过了才知道。”
“这样……
穿中山装的老者,硬着头皮把一碗汤药全部的喝了下去,整碗汤药都喝下去之后,中山装老者脸上的皱纹,几乎都要挤在了一起,可见这碗汤药对他的杀伤力有多大。
而贾鹏自是不必多说,也是一口气闷掉。
看着两人将汤药全部喝完,我从书包里把那一串铜钱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