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妈,这些您不用担心。无论怎样,我都不会丢下亚翔的事业不管。”凌非凡神色清冷地回了一句,恢复了自己一惯的沉稳和淡漠,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
这里面,还有米小晨平日用过的一些首饰和小装饰品。耳钉,胸针,头花,发卡,项链……
看到这些,就仿佛能看到她从前坐在这里,对着镜子化妆,梳头发和整理衣衫那顾盼神飞的模样。
往事历历在目,那么亲近,熟悉。
可是,那个对镜梳妆的俏丽女孩,如今又在哪里?又坐在谁的身边浅笑嫣然,温言软语?
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给他最温暖和幸福的喜悦了……
凌非凡压抑着心底四处蔓延的疼痛,在抽屉里随意地翻看着。忽然,一个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
是那个水晶首饰盒,他的心重重一跳,赶紧拿了出来打开。
果然,他送给她的那个钻石戒指装在这里。依然那么璀璨,耀目,光华四射,然而却再也给不了他怦然心动的激荡和惊喜。
她没有把这个带走,她把他精心为她准备的求婚戒指留在了这儿。
她舍弃了他耗费了无数心血专门为她打造的“
一生守候”,舍弃了他们永不分离的誓言,也舍弃了他们刻骨铭心的爱……
还真是做得决绝啊。
凌非凡抬手揉了揉额头,唇角泛起苍凉的苦笑:小晨,你好狠!你真的好狠!你看起来这么美丽,温顺,就像纯真无害的小白兔,可是你的心,怎么这么硬?这么冷?这么不可捉摸……
蓦地,他抓起那枚价值连城的钻戒,用力扬起手,狠狠地掷到了敞开的窗户之外。
“非凡!你干什么?”一直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儿子却又不敢随意说话的唐丽茹,失声惊呼了出来:“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你怎么能这么做?”
是的,“一生守候”不是普通的钻戒,它昂贵的价值无法估量。儿子就这么毫不犹豫地扔了,即使连她这个一向养尊处优,一掷千金惯了的贵妇人都觉得可惜。
“人都已经走了,还留着东西有什么用?”凌非凡麻木地站起身来,神情一片冷寂萧索。
“你这孩子,人走了,你也不能拿这么值钱的东西出气啊。唉,你还真是个死心眼……”唐丽茹叹着气说着,匆匆地走下楼去了。
她想下去看一看还能不能找到那枚世间稀有的
“一生守候”?毕竟,这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那个女孩不要了,她还可以留给自己未来真正的儿媳妇。
不过,那个米小晨这一点的做法倒让她有些想不太明白了。
这种爱慕虚荣水性杨花的女孩,不是应该很贪财的吗?为什么又没有带走儿子送给她的这枚珍贵戒指?
要知道,这戒指可比她给她的那两百万值钱多了。
米小晨要了那两百万,却偏偏没有带走这枚戒指,还真是稀奇和不可思议啊!
第二天,凌非凡到亚翔集团处理完工作上的一些事情,便找到了童蓓蓓上班的地方。
来到银河证券的时候,童蓓蓓正准备下班。
凌非凡随意瞄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柜台后面收拾东西的童蓓蓓。
他走过去,淡淡喊了一声:“蓓蓓。”
童蓓蓓抬起头来,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凌非凡,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惊讶,随即面上便挂上了一层冰冷寒霜:“凌总,有什么事吗?”
“你知不知道小晨在哪里?”凌非凡开门见山地问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童蓓蓓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和同事打了声招呼,背起自己的小包,“蹬蹬蹬”地向外
面走了。
“蓓蓓,如果你知道她的联系方式,拜托请你一定告诉我。”凌非凡追上了她,言辞恳切。
“呵呵,凌大总裁,你这会儿这么急着找小晨干什么?那时候她在苦苦地等着你回来结婚,你又在哪里逍遥快活呢?”童蓓蓓站住,回过身来冷笑着看住他。
“我那时候是有特殊情况不能回来,可我对她的真心从未改变过。蓓蓓,你能不能把小晨的电话告诉我?算我请求你。”凌非凡急切地说。
“嗬,现在又想起小晨的好了?”童蓓蓓满目讥讽地勾了勾唇角,说得尖刻十足:“我告诉你,凌非凡,小晨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没有你,她很开心也很快乐!你少再用你那一套花样来招惹她!她不需要!”
“我没有把小晨当做玩偶。”凌非凡无可奈何地甩甩头,苦涩地笑了:“我知道她现在不需要我,可我只想找到她,说清楚一些话。”
“抱歉,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也从来没有跟我联系过。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童蓓蓓充满怨恨地瞪视着他,毫不客气地说道:“凌总,我想小晨选择了消失不出现在你的面
前,一定有她的理由,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