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爷爷口中那个跟我有婚约的人?”凌雪望着金银两色的铜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的位置。
陈江山点头。
“婚约?你是脑子被驴踢了?这整个青淮市,谁不知道凌雪是我看上的女人,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罗鸣嚣张狂傲的声音响起。
为了约到凌雪,罗鸣可以说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不惜动用家里关系,才将凌氏集团逼到这个份上,促成了今天了凌雪的低头,愿意跟自己单独出去吃饭,怎么可能让一个叫花子打搅了好事。
陈江山只是瞥了一眼罗鸣。
“你很有名吗?”
罗鸣傲然挺胸。
“罗天集团,罗鸣,青淮市谁不知道。”
罗鸣?
陈江山手指掐了几下,嘴里捣鼓了两句,然后扫了他一眼,恍然道。
“难怪这一脸缺德相,原来是干催收的……”
“我去你二大爷的!”
罗鸣大怒,抬脚就朝陈江山踹了过去。
但,巧的是,脚下好死不死的一滑,来了个标准的一字马。
咔嚓一声,淡淡的忧伤。
罗鸣叫声更惨了。
陈江山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取名,在神不在形,鸣,有一飞冲天之意,已经很大了,你又是个无法无天的性格,再加上你干的这个缺德行业,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没跟谦虚积德沾边。”
“我要是你,就现在马上闭嘴,老老实实回家呆着,哪儿也不去。”
“省的等下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你讨债,被吓破了胆,那可就不好了。”
陈江山顺嘴说了几句,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职业病又犯了。
“神经病吧,本少爷可是干催收讨债的,还不干净的东西找我讨债,笑话!”罗鸣看傻子一样望着陈江山。
嘴上这么说,罗鸣却有点不敢再冲陈江山动手了。
实在是刚才那一脚的下场,有点过于巧合了。
“不信?”陈江山眉毛一挑,看了眼罗鸣脸上瞬间涌起的一团黑气。
“你本来今天只是一副血丝灌瞳仁的轻伤面相,但因为这翻口无遮拦的话之后,成功的被你升级成了骨断筋折之祸。”
“现在是十点三十五分,半个小时后,你会被一个黑色的东西,砸中左腿,卧床三月。”
“而跟着这个黑色东西一起的,还有一个你认识的小惊喜。”
陈江山越说越玄乎。
凌雪脸上越来越冷。
原来是个只会满嘴跑火车的家伙。
“笑话,去打听打听,我,天王老子来我办公室都要拎俩箱东西才能说得上话的罗鸣,半个小时有找我讨债,叫花子 ,你喝多少假酒?”罗鸣残忍一笑,好像忘了一字马的疼。
“如果我说对了呢?”陈江山问道。
“如果你说中了,那本少爷就从这里滚出去,以后见到你就喊二大爷!”在罗鸣这样的大少世界观里,好像二大爷是他能想出最大的辈分了。
“二大爷倒是不用,我可没你这样的不孝后辈。”陈江山笑道。
“你!”罗鸣大怒,橡胶棍呼的朝陈江山头顶挥了过去。
“你这一棍下去,这半个小时也没了。”陈江山神情自若,张口道。
只见陈江山手上金银两色铜钱屈指一弹。
嗡的一声,铜钱翻滚中,金银二色融合在一起,围着罗鸣的头顶转了一圈,又回到陈江山手中。
罗鸣橡胶棍一顿,不知道陈江山要干什么。
“三!”
罗鸣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搁着倒计时呢!
大怒之下,罗鸣橡胶棍势头更猛。
“二!”陈江山再次吐出一个数。
“装神弄鬼!”罗鸣咬牙切齿。
数完二,陈江山毫无征兆的往后退了一步。
看似是刚好避开罗鸣的橡胶棍,目光却朝大厅上方看了过去。
罗鸣心里咯噔一声,这家伙在搞什么,心里疑惑,但罗鸣还是顺着陈江山的目光抬头朝大厅上方看了过去。
空无一物,什么东西也没有。
“小子,你玩我!”
罗鸣恼羞成怒,橡胶棍再次挥动。
陈江山摩挲着金银铜钱,眼角低垂。
“一!”
“一你大爷!”
故弄玄虚,本少爷信你个鬼!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一声巨响,两辆疾驰的私家车撞到了一起,砰的一声,巨大的撞击力下,一个车轮直接被撞的飞了起来。
然后,这个轮胎在凌雪略微惊吓的目光中,穿过方才被罗鸣撞碎的玻璃门,形成一个惊人的弧线,精准的朝罗鸣砸了过来。
然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