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卖身，但你不能侮辱人，士可杀不可辱！”
“我就随便说说，瞧你急的。”
“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状元是陛下钦点的，你难道说陛下舞弊！”
文青阳真急眼了，秦盛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哄过来。
但他确实是科举的亲历者，秦盛若有所指地问：“那咱们就不说你了，你敢确定，今年的科举就没有人舞弊吗，科举是国之重器，你能心安理得地说出这句话吗？”
这下把文青阳问住了，他显然也知道什么，愣在当场。
“作为状元，你想要别人的尊敬，但前提是你这个状元来得没问题，如果舞弊横行，你这个状元拿来又有什么意义呢，轮得到你殿前奏对？”
文青阳头慢慢低下去，又慢慢抬起来：“还真有。”
“说来听听。”
“其实，这不是什么秘密，很多人都知道，士子在科举前，都有人公开拉入伙，这些人就是世家势力，我先声明，我没有入过任何一方，他们是我中状元后才找来的！”
“那也降低了你这个状元的含金量，你得从实招来！”
秦盛义正辞严，说得文青阳都想找地缝钻进去，有什么脸在这里谈风骨！
看他那个状态，秦盛感觉自己说得有些过了，连忙收了回来。
“那些不着急，你还是先拟锦衣卫提案吧，这个要呈给皇帝。”
“世子，要称呼陛下！”
“行了，你就别纠结称呼了，另外舞弊情况你也要写一份，知道多少写多少！”
那些还想搞秦盛，不急，一个个来，把他们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