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挣扎的时候,高跟鞋没站稳,脚踝猛然的一扭,身体差点失去控制。
刚才没松开的手臂,箍的更紧,两个人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的。
脸颊上有些扎人的感觉,耳垂还有一抹更清晰的温热。
刚才那么一折腾,她身体一撞,脸颊都撞到他脸上去,刚才还只是碰到耳垂,现在自己的整个耳垂像是主动递过去的一样。
一股暖流麻麻的窜过,身体一软,差点就没站稳。
“松开我!”
苏诺谙恼怒道,脚踝扭着了,身体偏偏也用不上力气,所有的感官都在耳垂那边无限放大。
温热的贴着他的唇,摩擦过去的时候,那股麻麻的感觉更清晰。
“好。”
顾殷没挪开,薄唇像是故意擦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沉哑的说道,每张启一下嘴唇,擦着她耳垂的感觉就更重。
像是低音炮,重重的砸到耳朵里来。
“放开。”苏诺谙低声怒叱,本清冷平淡的脸上乍然的带着熟透的红色,杏眸里泛着怒意,步步后退。
不顾脚踝的疼痛,直接接连后退了五步,怒目跟他对峙而站。
耳垂上的感觉,到现在还没消失,一看到他的脸,就该死的想起刚才的事情,已经说不清
楚是恼怒居多,还是羞愧更重。
顾殷的面上没任何情绪,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表情,眸色依旧深邃,一直望着她,似乎很无辜,偏偏让人生气都生不起来。
再多恼怒的话也都说不出来,似乎遇到了人生的克星。
她对谁都能够利索的处理,偏偏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什么办法都失灵,气恼的伸手擦拭了几下,咬牙拖着受伤的脚踝离开。
一直到她走远了,顾殷还是站在原地,深黑的眸子中,兴趣更是浓重了几分。
林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您该不会是对这苏家大小姐有什么想法了吧?”
“嗯?”
顾殷的眸子收回,淡睨了林白一眼,刚才眼底的情绪也都敛起。
“你就算是感兴趣,也不可能娶她回去啊。”林白一阵头疼,顾家向来都是家规多,对于婚嫁的人选更是着重挑选,苏家还到不了这样的门槛。
“有什么不能?”顾殷冷笑了几声,五官上的寒意更重,“我想做的,有谁敢拦着。”
顾家人从来都是他的一个囚笼,可也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囚住过他。
“可——”
林白最担心的事情还没说,就被这冷厉的视线给逼回去了
。
他最担心的不是顾家人的意见,而是苏家这大小姐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变数,似乎两个人的交集有点太多了。
并且他家主子向来都是洁癖重,刚才竟然做出那么亲昵的动作,还像是乐在其中的感觉,完蛋了!
从苏景打电话到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苏景就坐在房间里,还被‘特殊照顾’了一下,手腕上带着手铐。
其余的鸭都被放走了,唯独留下了他。
里面的人都识趣的出去,门顺便带上,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苏景咬牙切齿,脸再苍白也盖不住愤怒的情绪,“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前脚你才找了我,后脚我就被抓进去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苏景气的喘着气,抬起手腕来,就怼到苏诺谙的眼前去,恨不得直接把她生吞活剥了。
从进来到现在,他就眼睁睁的看着那几个一起进来的人都出去了,那些人顶多就是被警告了几下,唯独他自己被专门关了禁闭,手腕上还带着这么可耻的东西。
“手铐啊。”
苏诺谙很平静的回答,倒是真的在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这样的话,苏景更生气了,差点背过气去,“我是
问你这是什么东西了吗,我是说你瞧瞧你干的好事,麻利点的放了我,不然的话你就完蛋了。”
他的五官还比较青涩,可已经满都是叛逆和不羁,带着这个年纪最好的张扬和肆意,似乎做什么时候都是一股冲劲,不计后果,也格外的有活力。
苏诺谙微微的怔住,眼前的是活生生的人,没错,活着可真好。
“干什么?又想什么坏心思了?”
看着她的视线,苏景下意识的往后退,警惕的看着她。
这段时间吃的亏足够的多了,他也是恨自己当初脑残答应下来什么破玩意的打赌,才把自己好端端的折腾成了这个样子,越想越是生气。
本来过着钱财无忧的日子,开着豪车跟朋友们出去聚会,可现在倒是好,创业没干成,倒是稀里糊涂的成了最上不得台面的鸭。
“你想想是谁让你变成这样的?”苏诺谙说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