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姐妹,是的,那么的象怎么可能没有血缘关系呢?
手,缓缓的合上了房门,她突然间的怕听到傅临城的回答了。
钥匙,轻轻的从锁孔中拔了出来,颜楚楚悄悄的将钥匙归了位,然后毅然的转身飞跑向楼梯口,沿着那楼梯,颜楚楚跑向公寓顶层的天台,那个,她曾经哭泣过的地方,她想要把她现在心底里的一份说不出的感伤在那样的地方再次彻底的释放出来。
也许,一切都不是她所听到的。
也许,一切都是她会错了意。
那是她的姐妹呀,然然也
是无辜的,不是吗?
一边跑一边想着,心乱,在慢慢的淡去。
孤单的人影站在了天台上,颜楚楚低头看着手腕上戴着的绳链,这个,从她记事起就戴在身上的绳链,曾经在这天台上遗失过,后来,是保安捡到了还给她的,手抚着这绳链,也许,这个就是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吧。
那么,是不是伍嫣然也有一个呢?
真想问问嫣然呀,可现在这个时候,她又怎么能走下楼去走进那个房间里呢。
伍嫣然在,傅临城也在。
闭上眼睛,眼里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都是他们在一起时的温馨画面,听着两个人的声音,并不是在戒毒的样子,倒象是居家过日子一样。
黄昏,悄悄而来,颜楚楚站在风里打了电话给司机,请他离开时却又吩咐他不许告诉柯贺熙她现在就在公寓附近。
司机应了,她这才安心的留在了天台上。
因为,这里离他是那么的近,近得,仿佛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看着夜色在一点一点的浓黑,也看着眼前的万家灯火次第而亮起。
多美的夜晚呀,就快过年了。
每一个人都在期待着大年夜吧,那一天的晚上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可她与傅临城的大年夜会在一起吗?
多想让他带着她与他们的孩子一起放烟火,一起走过分分秒秒,可现在,她居然不敢,一点也不敢。
一个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的姐妹,如果从前伍嫣然都是被伍鸿达所逼迫着才做了那些事的,那自己,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不快乐不开心呢。
也许,与阿哲在一起她才开心她才快乐。
可,她自己呢?
闭上了眼睛,就有潮意从眼角沁出,她不想哭的,可是泪就这么的悄悄的流了下来。
抱着膝,就如当初第一次坐在这天台上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姿势,颜楚楚只感觉到了孤单。
她相信他,却不忍伤害那另一个女孩,只因,她是自己的姐妹。
这一切,就是这么的残忍。
风吹来,吹着那泪咸涩的脸颊,竟是有些微痛。
手指,始终都在把玩着那支手链,母亲,如果然然是我的妹妹,那么,你是不是要我来照顾她呢?
母亲,你在哪里?告诉我你在哪里好不好?
从没有一刻,她这么的想要见到自己那个从未谋过面的母亲。
慕容青,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抛弃了我与然然呢?
也许,你是不得已,可你知道,我是多么多么的想你吗?
想母亲,想阿哲,所以,泪水就只更加的肆意的流淌着,就如同一条长年不间断的小溪,潺潺的滑在她的心间。
可那感觉,却又是一种哀伤的美,把无助变成忧伤写就的时候,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明白,其实爱有多深,伤害就有多深。
这个时候,柯贺臣应该来了吧。
不知道楼下的那个房间里伍嫣然在与柯贺臣说着什么,但她却在期待是自己误会了伍嫣然的话,只是,在明了之前,她不想打扰了他们三个人。
谁是局外人。
谁又是局内人。
其实在傅临城不许她走进他的世界里不许她陪着他一直戒毒的时候,就让她难以区别了。
不知不觉中,颜楚楚就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其实,是似睡又非睡,只因为闭着眼睛,所以,心里面就感觉着自己是睡着了的。
手机,早就关了,这壹夜,她不会打给他。
呵,他一定会奇怪吧,因为每壹夜的这个时候她都是拼命拼命的在拨打着他的电话,即使他不接,她也不会一直不停的拨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