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手里面的家伙事儿嘎嘎硬,五连发得有十七八把,双管猎枪也得六七把。他们开着十来台车,奔着榆树又杀过来。
等到了地方,赵三一指:“那个,那个,就是徐大伟的局子。”
等他们到了局子里面,徐大伟真就没在这儿,就有两个老弟在这看着。
就是跟李强、老五在外面吃饭的那两个。
李强、老五会过日子,寻思徐大伟办这么大事儿,不得请他俩喝点吃点啊,就这么的,他们在外面吃饭躲过了一劫。
贤哥他们在局子里那是一顿打,大伟冲进去“妈的,操操”一顿砸,屋里能砸的全砸了个稀巴烂。
这边拿枪一指:“来,你妈的给徐大伟打电话,来来,打电话。”
那小老弟说:“大哥,我跟你说号呗,我这没有电话啊。”贤哥把电话往桌上一放。
小老弟拨通电话。“喂,徐大伟啊,谁呀?”“我长春的孙世贤。”
徐大伟肯定听过贤哥呀,而且赵三当时也报号了,说二林子和张可欣都是长春小贤的兄弟。
他也知道小贤的厉害。“你啥意思?
啥意思,你把我兄弟打了白打了?而且三哥三番两次到你这儿来,一回被你熊一回,咋的当他妈长春没人了?拿长春的流氓子啥也不是了?徐大伟我把话告诉你,过来我就来收拾你的,能明白不?还有你那两个货,一个脖子有白癜风的,还有一个胸脯有中国地图纹身的,你把他俩都叫来。”
“行,那这么的,小贤呐,咱们就在榆树酒厂门口汇合,行不行?咱在这真刀真枪碰一下子,我也让你看看咱们榆树的都是啥手。”
贤哥都笑了,“行啊,榆树酒厂门口呗,你在榆树随便。别说我孙世贤,我欺负你?好嘞。”
“好嘞。”啪,电话就撂了。
这边电话一撂,徐大伟急了。
“强哥,五哥!?
咋的了?
人家找上来了。
不咋的,葫芦娃救爷爷啊?他妈打起来没完了,惹马蜂窝了,左一波右一波的。
我估计这就是最后一波了,终极之战了。长春一把大哥过来了,姓孙,叫孙世贤。”
老五一听,“啥鸡巴一把二把的。”
这李强正好一听,“妥了,他要不说一把大哥,这事儿我可能都不管了,跟我也没关系。惹到我头上,你看我咋弄他?但是说他妈的还叫一把大哥,长春的。徐大伟啊,你说我要把他给磕了,我李强得啥样?
那你就牛逼了,强哥呀,那你在长春就有号了,你就立棍了。真的,强哥,你在榆树都不用待了,你可以去长春了。”
“那对,长春省会城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啊。老五,咱俩合计合计。”
“那必须的必呀。”这一说完,妥了。
这边徐大伟又摇了十来个人,也是当地的社会,凑吧凑吧四十来个,手里面十来把家伙事儿,有五连发也有双管猎枪,就干到了榆树酒厂正大门。
这个点酒厂已经下班了,两边白雪皑皑。
但是大门口有一个过去那种大的灯,大灯泡子带个大罩子,左边一个右边一个,把门口照得通亮。
要知道下雪天雪地本身白色就反光,稍微有点月光照在雪地上都通亮,再加上灯泡子一晃,真不黑。
眼瞅着对面大灯就往起一支,得他妈十来台车。
徐大伟犯老毛病了,“强哥,五哥?这行不行啊?人可不少啊。”
“怕个鸡毛啊!只要有这玩意儿,谁来能好使?咋的他他妈穿装甲了?打不死他呀,你妈的。”行,这话一唠完,绝对提气。
徐大伟一听,心里也有底了,也得劲儿了。“我告诉你们,都他妈给我听着,一会儿别他妈给咱榆树的社会丢脸,听没听见。”
他还装上逼了,教育起这帮兄弟。
这帮人一瞅,李强、老五站在那儿就属于他们的核心人物。
这哥俩真他妈生猛,扛着五连发,一个光个大膀子把中国地图一露,另一个整个脖子全是白癜风,啪,往这一站。
还他妈讲个排场,问:“那他妈啥车呀?带个他妈标的,中间带个人啥呀?”
这边徐怀玉往前一来,“五哥,强哥,这奔驰你不认识啊?打得好啊。那他妈相当好,一百多万呢。这车我操,妥了,你妈的,今天老五咱俩把这车抢来。”
老五一听,“行,咱们也坐坐一百多万的车。”你看他俩准备抢贤哥的车,心得多大。
等着贤哥这伙人“嘎巴”往这一站,这头贤哥第一个先下的车,旁边跟着海波、大伟、陈海加上沙老七。
这一比划手,成堆的人下车来。
张可欣跟赵三一个车,这三哥对可欣说:“你有伤,咱俩就在后面站一站,别往前去了。”他是真让李强跟老五给打出阴影了,不敢往前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