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的,我叫孙世贤。你们不是爱玩阴的吗?不想好好混社会吗?我来教育教育你们,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他妈叫社会,滚犊子,听没听见?赶紧滚!”
王海涛嘴里嘟囔着:“行行行,你他妈等着。”
话刚说完,二弟在后面把大皮鞋抡圆了,照着王海涛的脸“啪”地就是一脚,“当”地把他踢倒在地,骂道:“你妈的,让你走,不是让你在这叽叽歪歪的,你要是再敢嘴里不干不净的,别说他妈打死你,听没听见?”
这一脚踢完后,王海涛愣是不敢吭声。
几个小弟赶忙跑过来扶住他,“涛哥,涛哥!”他们搀扶着王海涛直奔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这帮人可算是憋了一肚子火。
尤其是他们背后的大哥——西安的黑道教父林国强。他是第一个赶到医院的,紧接着,西安的一众社会人物,如杨宝平、金子、刘向南、孙敬东等人也纷纷赶来。
他们一到,就急忙询问:“海涛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方来了多少人,把你打成这样?”
王海涛有气无力地回答:“哥,对方来了大概十来个人。”
“十来个人?你带了多少兄弟去?”
“三十多个。
可现在,医院里咱这么多兄弟躺着呢。
咱说走廊里到处都是受伤的兄弟,一个个呲牙咧嘴的。有的骨头被打折了,被钢管砸在胳膊上,‘咔嚓’一下就骨折了。还有的脑袋上被打出一溜大血包,用手指轻轻一按,‘噗哧噗哧’地直冒血,那大夫看了都直摇头。
走廊里充斥着兄弟们的痛叫声,场面一片凄惨。”
林国强见状,怒骂道:“行啊,敢找人来动我的人,这是哪来的?”
“大哥,他们让我给你带个话,说是东北来的,长春的,叫孙世贤。”
“我去,隔着两千多公里跑这儿来跟我林国强作对,可真够牛逼的。要不是我下午有事,真想过去会会他们。”
杨宝平一听,立刻明白过来。跟着大哥混,这种时候就得表现。
他上前说道:“强哥,对付这种小角色哪还用您亲自出手?一会儿我带兄弟过去。”
林国强嘱咐道:“宝平,你可别小瞧了这伙人。你们要是去了还折在那儿,可就丢了咱西安社会的脸,而且还打我的脸。我的脸代表着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吧?要是惹得赵书记不高兴,那可就麻烦了。明白吗?”
“明白,强哥,您放心。”
杨宝平一声呼喊,他手底下三十来号兄弟立刻集合起来。
金子那边也有二三十号人,再加上刘向南、孙敬东等人的手下,一下子就凑了一百多号人。
他们准备的家伙也不少,五连子就有三十来把,算上钢管、砍刀之类的,足有五十来把。
众人看着这些家伙,林国强说道:“这些家伙都带上,到了那儿,如果真要干起来,别怕事,放手去干。赶紧去,把那些东北来的都给我撂倒,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我倒要看看,这王啸天有什么能耐,还从东北调人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去吧,出了什么事我给你们兜底。”
话说完,杨宝平那是毫不犹豫,带着一百多号兄弟,驾车直奔工地,准备大干一场。
再看贤哥这边,工地里,许宗涛的兄弟刘畅到了。
其实,按常理来说,他们本应在两个小时前就赶到的。可刘畅那辆车在半道上出了毛病,居然丢缸了,一会儿有油,一会儿没油。
车子开到祁县一个地方,那里有个修理铺子,换了几个垫嘴子后,车子才恢复正常。当时刘畅都想干脆把车扔了去修,花钱另找辆车。
可他身上还带着用油布包着的家伙事儿,他很犹豫,万一在路上被人劫走可就糟了。
好在垫嘴子换好后,车子不再丢缸,这才马不停蹄地朝西安赶来。
虽说晚了两个小时,但来得正是时候。
刘畅一到就赶忙问:“贤哥,没耽误你们正事儿吧?”
贤哥回道:“没有,老弟,来的正好。”
说话间,刘畅打开后备箱,把大油布包一解开,里面有五把五四手枪,其余的全是清一色的七连子。
这些七连子可是从家里精心挑选出来的,一拿出来油光锃亮,握在手里还带着枪油,拉动枪栓,“咔吧咔吧”直响,清脆得很。
旁边还有一个大袋子,装的全是弹药,“有这些,只管干就完事儿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车辆一台接一台地驶来,动静极大,车轮扬起阵阵尘土。
在马路上开快了倒没什么,可一进工地院子,这路都是沙石路,车子一跑,车轮就开始空转,石子“叭叭”地往后直蹦。
最前面杨宝平的车很是气派,一辆大奔开进来,车轮一甩,石子飞溅。
后面的车可就惨了,石子不断打到挡风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