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是一脸错愕地看着江明,谁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回答。
郑署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眯着双眼看向江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江明微微一笑,“我刚刚打了人,在你眼里我不过就是一个犯人。
如果换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郑署面色阴沉地盯着江明:“你是在威胁我?”
江明笑了笑,淡然说道:“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还谈不上威胁。”
“郑署,这小子一看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他哪里像是懂医术的样子?
何况,就算他真的懂医术。
以他的年纪,就说是打娘胎里开始学习,又能高到哪里去?”
眼见郑署沉默不语,吴总心中当即一个咯噔,急忙出声说道:“您要是真担心身体问题,这样,我在京城那边还有些人脉。
我帮您联系京城最好的专家,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啪!”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便突然在走廊当中响起。
霎时间,所有人都不由懵了。
吴总捂着脸呆呆地看着郑署。
因为刚才那一巴掌不是别人,正是郑署打的。
“郑,郑署,您?”
吴总磕磕巴巴,一脸的愕然。
他想不明白郑署为什么要打他。
难道,他真的相信了那小子的话?
可那小子一看就是骗人的啊!
郑署瞥了眼吴总,淡淡地说道:“违背妇女意愿,以暴力胁迫猥亵妇女。
来人!把这个败类给我抓起来!”
吴总脸色顿变。
他怎么也想不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吴总急声说道:“郑,郑署,冤枉,冤枉啊!
我可是守法公民,只是想请人家吃个饭,交个朋友而已,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是吗?真的只是想交个朋友?”郑署眼神冰冷地扫了过去。
“对啊,当然了,不信您待会可以问问钱署,钱署一直跟我一起的。”
对上郑署的视线,吴总下意识打了个冷战,急忙抬出了钱署。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若是这小子真的治好了郑署。
哪怕只是为了感谢,他怕是也要吃上一番苦头。
郑署眯起双眼,轻声道:“钱署?”
吴总连连点头:“对,钱署,钱署可以作证!”
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钱署身上。
“哼!”
怎料,郑署冷哼了一声,冷声道:“钱署又如何?身为衙门要员,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我会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上报衙门,自然会有人来审判他。”
一个残废了的署长,还能是署长吗?
只要自己身体康复,以自己的年龄,至少还能干二十年!
该怎么选,他心里早就有了一杆秤。
吴总整个人都懵了。
他没想到郑署竟然这么决绝。
“不,不要!郑署您不能这样,您不能这么绝情啊!”
吴总顿时就急了:“为了您和钱署,我平日里可没少帮你们做事啊!”
郑署脸色顿时就冷了下去:“吴总,注意你的言辞,诽谤衙门要员可是要坐牢的。
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还有前者,先联系医院把他送过去,等情况稳定下来了,再安排人审问。
对于,把耀丰酒楼的监控录像也带回去,那可是证据。”
听到郑署话中的威胁,吴总张了张嘴,最终脸色颓然地瘫倒在地上。
任由制服人员将他抓住。
他不过就是一个商人,拿什么跟郑署斗?
做完这一切,郑署视线重新落在了江明身上:“现在你满意了?”
“马马虎虎吧。”江明微微点头。
郑署说道:“那现在可以给我治疗了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治疗?”江明反问。
走廊中再次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现场凝重的气氛,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小子,你耍我?”
郑署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那又如何?”
江明神色淡然,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我行医有六不治。
不诚不敬者不治,毁谤医道者不治,不信因果者不治,重财轻命者不治,匪盗大恶触犯刑律之人不治,不听善劝无心改过者不治。
恰好,你就在此列。”
“你!”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