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跟权司墨又在国外逗留了两天,除去到医院探望秋梨的时候,权司墨没事的时候总会带着秋棠去到处转转,让她放松心情。要离开的前一天,两个人回了旧金山。
秋棠只觉得现在的权司墨更加‘平易近人’,有时候温柔的像是要把她融化一般,搞得她越来越深陷,不能自拔。以前总觉得他遥不可及,即使再帅再有钱,跟自己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他是她的。
“又在偷笑。”权司墨捏了捏秋棠的脸,揶揄的问道:“在想什么呢?想昨晚?”
秋棠一下子捂住权司墨的嘴,‘恶狠狠’威胁道:“再说一句,我就不理你了。就让你自己回国,我在这里留着。”
今天,他们已经订好了机票返程,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邺城。
权司墨将秋棠的手轻轻拉下来,点头笑道,“好,好,现在你最厉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秋棠得意的一仰头。
权司墨笑着从梳妆台上取过发卡,温柔的替秋棠戴上,一边说道,“古代男子为妻子描眉以示恩爱,我大概没有这个天赋给你化妆,只能让你将就着,给你戴个发卡了。”
秋棠眼波如水,听完之后,心里温暖的感觉一层一层的荡起涟漪,可却嘴硬的哼声,“你对别的女人也这么好?”
权司墨叹息一句,嘴角却微微上扬,“哪有什么别的女人。这三年来,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经常夜不归宿的好吧!”秋棠抻着脖子,贼兮兮的问道,“你都是去哪里睡?酒店?办公室?自己还是找人一起。”
“当然是自己,肖靖都知道,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至于地点,偶尔在酒店,偶尔在办公室,偶尔……在另一处房子里。”
权司墨摸摸鼻子说完,秋棠慢慢睁大眼睛,“你在邺城还有别的房子?”
“啊……有啊。”权司墨话音刚落,秋棠脱口而出,做防备的样子,“资本家!快说,还有什么没交代的!”
权司墨笑着往秋棠身上粘,咕哝道:“我们两个不是早就坦诚相见,知根知底了,哪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明天回到邺城,就带你去看我另一间房子。”
“喂喂喂,解释可以,不许动手动脚的啊!”秋棠笑嘻嘻的躲着权司墨,两个人瞬间闹成一团。
“咳咳!”
门口突然响起咳嗽声,秋棠听到,连忙拍开权司墨,露出脑袋,脸红着跟ark打招呼,“ark先生,你怎么来了?”
ark微微弯腰,含笑道:“肖先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墨先生跟秋棠小姐如果收拾好了,可以出发了。如果……还有其他事情,我可以让肖先生再等两位一段时间。”
秋棠看着ark别有深意的笑容,脸一红,连忙摆摆手,“没了没了,这就走了!”为了证明自己没骗人,拉起权司墨就往外走。
ark笑着摇摇头,嘟囔一句,“可爱的女孩。”
秋棠跟权司墨轻装上阵,跟别墅里的人告别之后,坐上车子离开。
“机场已经完全开放了吧?上次飞机坠毁,到底是什么原因啊?没危险了吧?”坐在车上,秋棠又有些担忧了。
“不开放我们能走吗?”权司墨安慰道,“上次是个意外,是因为地勤人员检修错误,野蛮装卸导致飞机起飞时,引擎掉落才坠毁的,不是恐怖袭击事件。”
“那这次检修好了吧?”秋棠有些后怕。
“放心吧。”权司墨吻了吻秋棠的额头,“就算出事,也有我陪着你。”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
说什么呢!才不会出事呢!我还没活够,我还要享受大好时光,还要活个百儿八十岁的,儿孙满堂呢!”
“那正好,反正你儿孙满堂的愿望只有我能实现了,就一起吧。”
秋棠吸了口气,气沉丹田,咬牙切齿哼道,“你个不要脸的。”
肖靖开着车,忍不住轻轻咳一下,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车子里的氛围就好多了嘛!
机场很快就到了,秋棠第一次坐头等舱,心里有些微微窃喜,周围的人都是些看起来像权司墨一样闪耀的人,手里拿着杂志在看。秋棠也装模作样的拿起一本来看,看了一页就皱眉放下了。
“怎么了?”权司墨偏头问道。
“工作天天对着杂志,好不容易坐个飞机,还要看杂志!我还不如睡觉呢!”秋棠窝了窝身子,而此时,飞机上正巧传来提示音,听到‘飞往邺城’几个字,秋棠突然脸色一暗,幽幽叹息着开口,“啊,马上要回邺城了呢!”那天,她从会上匆匆离开,一离开就是几天,连手机都没带,像消失了一般,不知道有没有人找她,不知道,会不会又引起流言蜚语呢?
“你不是一个人回去。”权司墨轻轻握住秋棠的手,“这句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不要担心,一切有我在,你就安安心心的回去。”
秋棠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