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一个女人能担得起的,秋梨,却恰恰印证了这四个字。虽然现在她称不上是红颜了,可是祸水倒也贴切,不然不会搅得权司墨跟秋棠离了婚,也不会让权司墨跟魏少唐三年来都没有来往,更不会,让魏少唐念念不忘。
街上空无一人,权子衡前面还有位领着小孩儿的老人,几个人的脚步声显得格外空旷。
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终于看到那疗养院,倒是意外地整洁明亮,想
必是魏少唐为了秋梨给特意修葺的。
“权总,咱们能进去吗?”
“为什么不能?”权子衡耸耸肩,“它之所以叫疗养院,而不是别墅,就是因为允许外人进去。”
走到疗养院门口才知道,原来权子衡前面那一老一小也是无处可去,想在疗养院借宿一晚,权子衡跟那黑瘦男人也走上前,在门卫那里登记了之后,几乎没有什么阻碍的进入了疗养院。
“你们就住在这里吧!楼上是些老人和病人,没什么事,就不要乱走动了,你们早点休息。”被人带着来到房间,嘱咐一句后,那人便离开了。
“权总,要我上去看看吗?”
“看什么?这么晚了,你不累我还累了呢!”权子衡伸了个懒腰,“明天再去也不迟,我先去洗洗睡了。”
“好的,权总。”
第二天清晨,小岛上一片生机勃勃,远离城市的喧嚣,在自然的美景中醒来,不失为一种享受。
权子衡起床的时候,身边跟着的那黑瘦保镖已经醒来很久了。
“怎么样,秋梨在哪里?”权子衡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开口问。
“在最顶层的房间里休息,有来回巡逻的保镖。”
“能进去吗?”权子衡问。
“巡逻保镖换人的时候,可以溜进去。”
“好。”
疗养院最顶层的房间里,厚厚的窗帘拉着,大好的阳光一点都没有照进房间里。房间里的大床上,那个瘦小的人已经醒来,背对着门口,睁着无神的眼睛,像一汪死水。
叩叩叩……
“秋梨小姐,您的早饭送来了。”门外的看护敲了敲门,径自将门打开,端着早饭放到桌子上,再把昨晚的残羹剩饭拿出去。对于秋梨不说话的事,看护已经见怪不怪,她也没指望秋梨会跟她对话,毕竟三年来,她
一般都是这个样子,偶尔能发疯一次,倒也稀奇了。
‘咔哒’一声,房门被关上,秋梨刚想翻身的时候,房门却又‘咔哒’一声响了。
秋梨没有动,心里想着这看护是不是忘了拿什么东西,可是等了许久,却不见有动静。秋梨皱了皱眉,刚翻了个身,却蓦然看到自己床边站了个男人,眼睛一瞪,秋梨条件反射的要大声呼救,可男人却快她一步,飞扑过来,一下子捂住秋梨的嘴,哼笑,“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
秋梨的眼睛越睁越大,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里呜咽着,“权……权子衡……”
“呵呵……”权子衡在秋梨耳边笑着,“不愧是旧相识,还能认出我来。”
“放,开我……”
“放开你?”权子衡挑了挑眉,一边拍打着秋梨没有气色的脸,一边哼笑,“放开你可以,但是不许叫,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唔唔!”秋梨呜咽着,猛地点了点头。
权子衡沉吟半晌,终于将秋梨放开。
得到自由,秋梨的身子猛地往后缩了缩,看怪物似的看着权子衡,“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看看你啊!”权子衡从秋梨的床上撤离,上下打量着秋梨。秋梨穿着睡衣,可单薄的身子根本撑不起衣服来,她的头发变得有些稀疏枯燥,脸上疤呈暗红色,脸色也是蜡黄,眼袋很重,看起来人模鬼样。
“这三年来,魏少唐一直把你囚禁在这里?”权子衡故意问。
“不……不是囚禁。”
“不是囚禁吗?可你现在看看你的样子,多么可怜!”权子衡一副惋惜的样子,啧啧摇头,然后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盒特制的烟来,“抽吗?”
秋梨看到那烟,眼睛一亮,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叫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