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斌刚走出门,突然脑中剧痛难耐,他托着扶手,找到一处角落蹲下,那股意识肆无忌惮的侵占身体,令他痛苦万分。
“呼~你到底是谁!?”骆斌在脑中质问着。
“别出来坏我事。”他回答着脑中声音。
骆斌听着困惑‘我人格分裂了?’
“你可以这么认为。”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甜,在你参加完试验,我就已经存在了。”
骆斌听完脑中回答,只觉这名字有些熟悉,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阿甜迅速沉稳下来,长呼一口气,他迅速压制骆斌的意识,他始终认为自己才是身体的主导者。
他起身来到西边关押猪仔的地方,这里只有五个大铁笼,猪仔不分男女全都一同关押着。
他在人群中找到里面奄奄一息的陈伟,眸中杀意闪过,唤来一边兵匪,将铁笼打开,他揪着陈伟的头发,把他提了出来。
他硬拖着陈伟来到一处角落,俯下身,给了陈伟两巴掌,把他扇醒。
昏迷中的陈伟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到眼前人,不知不觉中湿了裤裆。
陈伟咽了咽口水,哀求道:“是!是塔洛绑的你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求你了别杀我,我还有个女儿。”
阿甜没与他废话,抄起旁边一块砖头就要朝着陈伟脑袋拍去,却被脑中骆斌作乱止住手里动作。
两股意识在脑中争夺身体主导,手臂一抬一放,动作甚是搞笑。
脑中骆斌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个工厂,是做什么的,我姐怎么会在那工厂里?”
骆斌的记忆与阿甜并不互通,骆斌只记得对方拿姐姐作为威胁,自己赶去医院后姐姐就不在了。
后来本想着报警解决,却被阿甜侵占意识,最后醒来发现被一个叫塔骆的偷袭,再次醒来就在诀甸了。
阿甜被制止,下不去杀手,怒骂着脑中骆斌:“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在那工厂里,别碍我事,让我杀了他!”
骆斌与阿甜两个人格僵持不下,在陈伟面前自言自语,自问自答,使得陈伟惊恐又诧异。
“别!别杀我,是做人体实验的工厂吗?我知道那工厂!。”陈伟哀求着,声音有些沙哑。
阿甜被唤醒,任务就是来诀甸调查人体实验,听陈伟这么一说,瞬间来了兴趣,他以威胁的口吻:“敢骗我,你知道我的手段。”
“你你得先救出我女儿。”
阿甜一听这话心中更是恼怒,原本被图里利用已经心存不满无处发泄,气得一拳抡在陈伟脸上。
陈伟捂着肿胀的脸,眼里满是央求,他声音颤抖:“你救救我女儿,求求你了,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到时候你再杀我,我绝对不吭声!”
闹中骆斌看着陈伟老泪纵横,叹了口气,转口劝说道:“就算现在杀了他也没用,还是打听一下那工厂吧,今天在工厂里那个身影”
“闭嘴,我自有分寸。”阿甜回复完骆斌,把陈伟拎回铁笼,转身朝着图里庆功的竹屋走去。
图里在里边喝着酒,见骆斌进来,他急忙让手下搬来一张座椅,示意他坐下。
图里举起酒杯,假意的关心着:“怎么样骆老弟,姐姐有下落了吗?”
阿甜开门见山,语气中充满冷冽:“他女儿呢?”
“明天就卖了,怎么了?他没说吗?”图里被他反问,他放下酒杯,眉头微微紧皱,疑心顿起。
阿甜毫无耐心,继续追问着“在哪?”
“在寨口边上。”图里随口回答,见骆斌出去,他唤来阿虎,嘱咐道:“去看看怎么回事,有事没必要请示,直接做掉就行。”
阿虎微微点头,跟着骆斌走了出去。
阿甜并未发觉身后跟着人,他临近寨口,就听到小女孩的哭声。
阿甜走到铁笼前,里边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见来了人,畏惧地往里边缩了缩身。
她见到骆斌脸上的疤,哭得梨花带雨。
阿甜有些不知所措,他疏松表情,挤着笑脸:“叔叔不是坏人,跟叔叔走。”
脑中骆斌觉得这反差一面甚是搞笑,不禁呵呵笑着。
铁笼里这小女孩见骆斌自言自语着,更是害怕得哇哇大哭。
“还是我来吧。”骆斌见阿甜束手无策,立马转变了人格。
他温柔地笑着,轻声细语:“小朋友,你爸爸是不是叫陈伟,是你爸爸让我来接你的,我先带你去见爸爸好不好?”
小女孩听到要见到爸爸,哭声戛然而止,她开口,声音中充满稚嫩:“真的嘛?”
“嗯嗯,走吧。”骆斌抱起小女孩,朝着陈伟的方向走去。
来到陈伟处,骆斌放下小女孩,她飞奔过去,却被铁栏杆将他们无情隔开。
陈伟的身躯因长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