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白伊宁机会,她被掰过身子,被傅尘白霸道的吻亲的双腿发软,唇齿间溢出诱人入深渊的喘息。
傅尘白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欲望,将她压在床上狠狠的要了好几遍。
啪哒。
灯被打开,亮光充斥整个房间。
傅尘白一副餍足的表情,抱着她,眸子里满是深情,“栀栀啊栀栀,什么时候我才能真真正正的拥有你呢。”
“这张脸,哪怕只是相似也让我十分迷恋……”
傅尘白再度凑了上去。
白伊宁推开了她。
此刻的她脸颊微红,身体赤裸的被他抱在怀里。
“别叫我栀栀,我讨厌这个名字。”
听到这句话,傅尘白变了脸,捏住她的下巴,“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没有我,你现在还没有如今的成就。”
“别妄图以为勾上了薄君寒翅膀就硬了,许栀一天没有在我怀里,你一天就不能逃掉!”
傅尘白的兴致被打扰了,烦闷的甩开了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大步进了浴室。
白伊宁咬着牙,恨恨的捏起拳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个男人都为许栀着迷!
许栀到底哪里好了!
她赤脚,进了浴室,手臂软若无骨的攀上他的胳膊
上,“栀栀错了尘白,人家也是一时间有点生气罢了。”
这一声像极了许栀声线的软糯呼唤,瞬间让傅尘白没了脾气,整个人再次亢奋起来,大手捞过她,将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再次进行了交流。
一边交流,傅尘白一边笑,“为什么生气呢我的小栀栀。”
白伊宁肆无忌惮的叫,竭尽所能的讨好傅尘白,娇娇软软的诉苦,“薄君寒调查孩子,我总心里难安,虽然这些事我不该管,但我薄君寒一直在追问,我们要不要换一个方氏啊?”
“孩子生育那块毕竟太模糊了,孩子怎么来的也比较不安全,我们换个方式,或许能让薄君寒相信了那个孩子就是我的。”
傅尘白:“你有什么好的方式吗?”
“就说,偷了他的精子,做了试管嗯!”白伊宁浑身软的厉害,“那个孩子没有流产的理由太假,终有一天会被挖出来,这个方氏反而不容易被发现。”
傅尘白:“好宝。”
“听说你跟薄君寒吵架了?找个机会,灌醉了好办事,你跟他吵架可讨不到好处。”
白伊宁眸色微闪,“我这不是打算学习那个女人吗,只有学习的够深
,才能够让薄君寒喝醉的时候,把我当成她。”
……
白伊宁回薄家的时候,孩子还没睡,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嘎嘎乐。
她温柔的抱在怀里,像一个母亲一样去哄。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抱起他,小崽子就开始哭闹不已。
没办法只能交给保姆了,她不爽的盯着保姆怀里的小崽子,真跟她妈一个德行。
哭什么哭,真想一颗安眠药让他好好在自己怀里!
保姆见状,也知道白伊宁肯定不舒服,笑了笑,安慰,“白小姐别担心,孩子就是这样,您常年忙于事业,对她疏于陪护,这才会让孩子认生。”
“没关系的,等长大就好了,孩子是最亲妈妈的,这会儿还小,不懂事。”
白伊宁在保姆看不到的角度,瞪了一眼小屁崽子。
想快一点有自己的孩子,犹豫了一下,道,“你叫厨娘准备一下,我晚上要和君寒烛光晚餐。”
保姆点点头。
这时,薄夫人走了过来,咿咿呀呀的哄着。
小崽子很快就嘎嘎的乐了起来。
薄夫人欢喜的不行,看向白伊宁,“对了伊宁啊,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呀?”
保姆看到这个场面,小心看了一眼
白伊宁的脸色,心里嘀咕的这孩子按理说更应该亲近白伊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白伊宁一抱,他就哭的厉害,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大夫人带的少,小公子都不会闹的。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只敢在心底默默的吐槽。
白伊宁自然看到了这个场面,心里不爽,却也很欣慰小屁崽子还知道讨好薄夫人。
只要薄夫人喜欢,她进入薄家这件事就会增大了概率,笑了笑道,“白杨,起的比较简单,现在可以改姓叫薄,您来给他起名字吧。”
“白杨是简单了,这会儿都回来了,自然不能跟着你姓白了。”薄夫人越看越喜欢,想了想叫,“薄旭尧吧。”
白伊宁笑,使劲的夸。
“那明天去转户口,过会你跟君寒说一声,我就带着小宝先回屋了。”
白伊宁自然乐意,转头去敲开了薄君寒的门,“君寒,妈说孩子今晚跟她睡,让我们明天准备一下,给孩子过户口。”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