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郁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带着深深的恨意。
“不,阿琛,你说笑了,封氏的东西都是你的,舅舅哪里敢想?我和锦瑟可不是一伙的!你千万别误会啊!”
封郁琛看着眼前的墙头草,也没有当着老太太的面和越剑寒彻底撕破脸皮的兴趣。
“姥姥的钱愿意留给谁,是姥姥的自由。”
“我未婚妻的画要不要卖给你,也是她的自由。”
“但是舅舅要怎么站队,就是舅舅的自由了。”
越剑寒看着眼前的已经令人有些看不透的狼崽子。
他羽翼已丰,气势万钧,早已不是人人揉捏的软柿子,反而浑身都充斥着手段和城府,不是越剑寒可以控制的外甥。
越剑寒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这些年,他和白锦瑟做的那些事,难道都被封郁琛给知道了?
不可能!
封郁琛毕竟还年轻,不到三十的男人能有多高深的手腕?
越剑寒皮笑肉不笑,“阿琛,我们才是一家人,舅舅当然是为了你好。锦瑟当年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舅舅也劝了她,但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我妹妹,舅舅也不好选啊。”
封郁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舅舅要是自己逐梦演艺圈,影帝奖杯就没别人什么事了。”
越剑寒就当没听懂!
“阿琛,下次舅舅和你姥姥一起,请你和你未婚妻吃饭,算是给你们赔罪!”
当着老太太的面,封郁琛也没有拒绝越剑寒的虚情假意,“好啊,我很期待,舅舅要怎么赔罪。”
越剑寒的后槽牙都要咬酸了!
“放心,一定让你满意!”